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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下了雨,烏雲散去,整個的a市被陽光灑照,一片明媚。在雨水的沖刷下空氣也格外清新,沁着泥土的芬芳。道路上還是濕漉漉的,那點點的濕意将瀝青路浸的愈加漆黑,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上黃綠交雜的葉子還綴着些許露珠,陽光照射下閃着亮光。

一輛不論是價格還是車型都很騷包的世爵c8不緊不慢的行駛在路上。

謝半安坐在副駕駛上,間或看着車窗外的景色,看着城市裏來來往往的人群都在各自忙碌着各自的生活。總結起來不過感情、仕途、交際,當然中間會有苦有累,但起碼是自由的,還能與自己的親人在一起肆意談笑,可她卻不能。。。以前是赫老爺子,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赫以楠,她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無力。

謝半安下定了一個主意,她看着自己旁邊的男人。

赫以楠穿戴一絲不茍,西裝筆挺,抿着薄唇,目光炯炯看着前方。他有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龐,輪廓近乎完美,線條明朗淩厲,鼻梁挺直。單看他的外表就足以讓所有女人前赴後繼。在陽光的雕琢下更是棱角分明,風流倜傥。

都說樣貌與氣質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可是謝半安卻覺得這兩者在赫以楠身上平分秋色,就算樣貌再出衆,難掩他一身貴氣,不愧是八旗子弟。

就算是他是在笑,眉宇間也鎖着幾分似有若無的興趣索然,像是散不去的陰霾,讓人沒來由的心慌,不敢怠慢。

就是這樣一個人,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就算費盡心思去猜也是白費力氣。

赫以楠早便察覺到女人的目光,他卻沒有表示,依舊面無表情沉穩的開他的車,心裏沒來由的覺得天氣真好。他知道她是想問他話的,他相信她也知道他是故意晾着她。

兩個人就這樣無話各自安坐,就在謝半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赫以楠淡淡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麽說吧。”

謝半安暗自咬牙,他真的是連她忍耐的時間都捏得恰到好處,她也就不再客氣,“今天老爺子讓您去老宅約莫就是昨天的事。今天的新聞沒有爆出來想必二少自有手段壓下去,但再打壓老爺子也不可能不知道,二少就一點都不擔心老爺子的質問?二少因為談不成氣急敗壞之下動了手?”

赫以楠睥了眼穿着僅數清麗卻面容精致的她,薄唇微勾,“見了老爺子,安小姐會明白的。”

看赫以楠沉穩自如的态度,謝半安知道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便也沒有說話,兩人不搭話直到王府。

王府不愧就是王府,雖說不上雄偉壯觀,但也自成一派,古雅華貴,低調奢華。

赫以楠将車停在門口,很快門外的守衛便要過來。謝半安剛要解開安全帶下車,可是男人的手卻伸過來阻止了她接安全帶的手,笑的如今天明媚的陽光。可謝半安卻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她瞥了瞥車外候着的守衛,也就沒了動作,任他表演。

赫以楠先下了車,從車後又繞到她這邊給她開了門,完完全全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紳士模樣,演技果然高。

下了車還不算,赫以楠在她下了車之後,握着她的手就要進宅子。她微微奇怪,戲演過了吧,即使再信任她,也不應該如此親密啊。她微微用力,抽了抽手,可是男人寬大的手握的更緊了,不容她一絲退縮。倏地俯下身,附在她耳邊低沉道:“配合點,對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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