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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總要試試才知道吧。”

“若你有需要,丈夫的義務我是可以正常履行,這方面你不必擔心。”

八卦的五人聽着若有似無得對話聲,神色各異。

應朗皺着眉頭,“寶兒不會被欺負了吧,這個遲宴果然不懷好意,不能結婚!”

應母擰着應朗耳朵,“你少說兩句,遲宴比你這個渾小子有心。”

“他倒是對寶兒真有心,誰叫我們寶兒長得花容月貌,天生麗質,他看見眼睛都直了,是誰當初信誓旦旦說反對包辦婚姻,還不是被寶兒吸引了,甚至想要直接娶了寶兒。”

“你注意言辭。”應倫也拍了下應朗的頭。

在外應朗是閃閃發光的大明星,在家裏他卻是全家的團欺。

“他絕對有陰謀。媽,二位哥哥,你們都被他給騙了。”

應倫搖搖頭,“若不是心中有數,他不會輕易結婚。”

“寶兒她也是有主意的,吃不了虧。”

“大哥二哥,你們和遲宴好的穿一條褲子,我們好不容易等回來的親妹妹被他拐走了怎麽辦?”

就在這個時候,裏面傳來咚的一聲巨響。

伴随着男人悶哼聲音。

五人面面相觑,神色複雜。

應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随即看着父子四人,警告道:“我女兒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們不許添亂。”

門外的人漸漸散去。

房間裏的遲宴不小心掉下了床,也恢複了些許清明。

應寶缇臉色微紅,上前抓住他褶皺的領口,雙眸忽閃忽閃,“你躲什麽?”

“沒有。”

“那你為什麽不敢看我。遲先生可是擔心我吃了你。”

他深深地打量下女人的嬌顏,“叫我阿宴。”

“阿宴多不禮貌,不如叫宴哥哥。”她咬着唇瓣的紅潤晶瑩,仿佛清晨沾了漏水的櫻桃。

“宴哥哥,你膽子真小。”

她抓住他的手,故意搭在胸前,“感受到我的心跳聲了嗎?”

男人似乎極力在克制什麽,額間緊繃,骨節分明的手僵硬住了,壓低聲道:“等到新婚夜,我随你。”

應寶缇內心咯噔一下,回想起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在一次郊外野游時他險些擦槍走火,在帳篷裏差點要了她。

當時夏煙守着最後的理智,也是說了同樣一句話,“等結婚後,我随你。”

如今,這句話卻換成了面前的男人對她說的。

她放開了男人的大手,驀地轉身,背影直挺挺的聳了聳,開口卻有些顫抖,“好,我明白了。”

遲宴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得低沉落寞,伸出手想要安撫下,最後還是停在了空中。

當她回過頭時,恢複了笑容,眼角卻仍閃爍着些許晶瑩。

“陪我喝幾杯吧。”

“好。”

從哲理到風花雪月,從建築設計到床上姿勢,應寶缇倒是與他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二人聊到很晚遲宴才回了房間。

第二日去遲家拜訪,應寶缇極力遮住了黑眼圈,順便給遲宴也遮了遮。

可是遲家人似乎想到了什麽禁忌畫面,看他們的憔悴的模樣紛紛暗笑。

遲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腦海裏便閃現出昨晚她的模樣,臉上瞬間紅溫。

應寶缇以為只是來見應父應母吃頓飯,卻沒想到遲家幾乎來了百十來號人。

她回到應家後,第一次以應寶缇的身份公開露面,遲家人熱情有禮,對她也是十分照顧呵護。

應寶缇想起養父母來,心中戚戚然。

遲宴遞來一杯果汁,緩緩放在她的手上,“不要勉強。”

她不覺得有任何勉強,與薄家那種上位者的施舍不同,他們對她都很好,親切中帶着尊敬和愛惜。

長輩們談天說地,同齡人聚在一起玩牌。

應寶缇不會玩,遲宴拿着椅子坐在她身後,半環抱着她,附在耳邊輕聲說:“你随意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她低頭淺笑,側頭促狹着笑,“怎麽就算你的了?”

遲宴目光澄澈,“是我表達有誤,都是你的。”

她意識到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我沒……”

遲宴立刻讓人拿來足夠的籌碼,放在她的面前,聲音低沉,“有我在,你不會輸。”

牌桌上的幾人看着,揶揄的笑道何曾見過遲宴如此緊張,高冷冰山一開竅,宛如熊熊烈火,融化的人都要酥了。

應寶缇并不認識從前的遲宴,所以無從得知此話真僞。

她也只與他認識了一天,卻仿佛覺得這人認識了許久。

有的人相識二十幾年,卻從來不曾真正相知。

而有的人一見如故,如同前世今生般緣分使然,這大概是無解的命中注定。

這邊春暖花開,生機盎然。

而那邊卻是寒天雪地,蕭瑟冷冽如同世界末日。

一連幾個月,薄北寒未曾出門過,整日酗酒買醉,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他始終不肯接受現實,同時亦是悔不當初。

網上鋪天蓋地的輿論未曾休止,抵制辱罵薄北寒與向妍已經成了網友的家常便飯。

向妍去産檢被孕婦們辱罵了半個小時,薄家門口也被噴紅油漆潑髒水,薄家的生意也被網友們抵制。

薄北寒躲在家裏不露面,向妍為了養胎大門不出,可網暴卻一直沒有停止。

薄父剛出院就忙的焦頭爛額,公司形象受損,股價下跌,合夥人終止合作,生意每況愈下。

一向愛張揚炫耀的薄母也如同過街老鼠,無論到了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薄父狠狠地打了一次薄北寒,險些要了半條命,可薄北寒不為所動,甚至一心求死。

他無法接受自己當初多次誤會煙煙。

這段時間有知情人匿名舉證,當初向妍的确是抄襲了夏煙,甚至故意爆料出來栽贓給夏煙,目的就是為了讓薄家厭惡夏煙。

後來慶功宴上,也有人證明,夏煙根本沒推向妍,是她自導自演。

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也找到了出事監控,薄父和向妍從樓梯上摔下來,也與夏煙無關。

薄北寒悔恨交加,手中拿着刀便沖向了在醫院的的向妍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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