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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嗎?”他的聲線很低, 略啞,似乎帶着某種蠱惑。

雖然是詢問,看上去是在同她商量,可他的手已經順着她的脊柱開始滑動。

阮梨的心好像被什麽拽着拉扯了下, 失了悸。

瞌睡蟲一下子就沒了。

須臾, 她的手指揪住一點點他身上的工字背心衣料,有點緊張地“嗯”了聲。

聲如蚊蠅。

霍毅低頭, 薄涼的唇瓣帶着滾燙的吻落下來。

從她的額頭到她的鼻尖,最後捕捉住她柔軟的唇瓣, 不再松。

阮梨緊緊閉着眼,乖乖地微微仰頭迎合。

剛剛刷過牙,口腔裏還殘留有薄荷的清涼, 和溫熱的津液混在一起,欲到爆炸的深吻讓阮梨的眼睫不斷亂顫。

“家裏還有t.t嗎?”他低問。

阮梨搖搖頭, “沒了……”

呼吸不穩的她被霍毅摁在懷裏, 男人力道很大, 動作雖然算不上粗暴, 可那股勁兒也讓阮梨稍稍吃了痛。

衣服被剝落,扔在床尾。

漆黑的房間裏, 只有兩道呼吸交織糾纏在一起。

“怎麽不說話?”霍毅嗓音裏染着情和欲,“也不出聲。”

阮梨羞赧,臉紅的要滴血,幸好關着燈,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嗯?”霍毅将人抱起來, 改為坐在床上。

阮梨蹙緊眉,擡手咬着自己手背的她還是把到嘴邊的輕哼吞了回去。

霍毅拉下她的手,聲音裏透出性感的沙糜:“別咬自己,我給你咬。”

阮梨抽抽嗒嗒地幾乎要哭,但是不肯去咬他,就死死咬着嘴唇,又被他伸手掰開嘴,男人的手指卡在她的嘴邊,讓她再下不了口閉嘴。

“晚飯準備了多久?”他貼着她的耳側問。

阮梨意識混沌,反應也很遲緩,好幾妙後才發出嬌軟無比的聲音:“也沒有……沒有很久。”

“還買了玫瑰?”他輕眯起眼,瞅着她的此時的狀态。

盡管很黑,但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什麽表情,他還是能看清的。

阮梨輕點頭,“嗯。”

“怎麽不多發幾條消息?我不回你你就不發了?”霍毅搗重了些,像是懲罰,“電話也是。”

阮梨泫然欲泣,“怕……”

“……怕打擾你。”她輕聲軟糯地解釋。

“我還怕你打擾?”霍毅又不爽地折騰她,“你那是打擾?那你以後多打擾我幾次行不行?”

他壞心眼兒地鬧她,惹得阮梨啪嗒啪嗒掉淚,還湊在她耳畔低問:“嗯?成不成?”

阮梨抓緊他的後背,無意識地撓出一道道深痕,終于低了頭,一口給了他的右肩。

她叼着不松口,從喉間溢出一聲媚軟的“嗯”。

每次行這事兒,阮梨就要受點苦。

因為霍毅比較生猛,又總變着法兒的折騰。

躺着趴着坐着甚至毫無依靠的站着,她只能抱緊他。

男人在這個時候話會多一些,有時候就像今晚這樣調笑逗她,有時候會更缺德,逼着她說那種不要臉的話。

總之,是個放·浪的男人。

而且是典型的又糙又痞的男人。

由于霍毅體力過于好,阮梨被他欺負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勉強在她的求饒下放過她。

那東西落在阮梨白嫩的皮膚上,溫溫的。

阮梨合着眼趴在床上,輕輕咬了咬嘴唇。

沒做措施,就不肯在裏面……

突然有點說不上來的難過和悵然。

每次這個時候都會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他的老婆,倒像是p·y。

平常見不到面,也不怎麽聯系,只要見了面回了家,就不可避免地會做。

不是做措施就是最後留在外面。

真的很像有需求了就約一次的p.y。

從浴室清洗完回到床上,阮梨沾了枕頭就睡着了,霍毅懷裏摟着這個身體嬌小又分外柔軟的女人,從旁邊摸出一個東西來,小心翼翼地弄好,也很快睡了過去。

隔天早上霍毅五點半準時醒了過來。

阮梨還在睡,小小的一只窩在他的懷裏,像只小貓兒。

霍毅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套上昨晚扔在床尾這會兒已經掉到地上的大褲衩和背心,趿拉着軟底拖鞋就出了卧室。

為了不吵阮梨睡覺,他去了樓下的衛生間洗漱。

然後把昨晚剩下的菜從冰箱裏拿出來,稍微熱了熱,将殘羹剩菜全部消滅掉。

這才開始給阮梨做早餐。

阮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只不過卧室裏的窗簾沒拉來,光線昏暗。

她身體酸疼地躺在床上,輕輕嘆了口氣。

夫妻在這方面的生活倒是一直和諧,就是她遭罪。

阮梨稍微緩了緩,用手撐着慢吞吞地坐起來。

而後,忽然愣住。

她垂眼,手指捏住脖頸上戴的這條項鏈的鏈墜……

一顆粉色鑽石梨。

精致漂亮,而且看起來,價值不菲。

阮梨回想了下昨晚,她并沒有印象他送給她東西。

那是……在她睡着後?

霍毅推開卧室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梨正耷拉着眉眼,認真地擺鼓着那條項鏈。

女人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很開心的樣子。

她聽到門響就掀起眼來,望向霍毅。

男人臉上一派坦然,像是無事發生,只是說:“醒了?洗漱完出來吃飯。”

阮梨捏着那枚鏈墜,笑眼彎彎地對他說:“謝謝。”

不知道昨晚鬧騰還是她剛剛睡醒,阮梨溫軟的嗓音有點點啞。

她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漂亮的鹿眼彎起一道弧度,濕漉漉的眸子裏仿佛盛滿了鑽石星光,熠熠生輝。

那笑容甜的如同她的名字。

像是吃到了甜甜的梨子。

“應該的。”他神色平靜道。

待轉過身往外走時,除去腳步聲,又多了一道劇烈到不容忽視的心跳聲。

霍毅輕皺了皺眉,這種感覺奇異陌生,還能讓人心生歡愉。

怪怪的。

因為收到了他的周年禮物,阮梨特別高興。

洗漱過後她撿了件藕粉色的無袖連衣裙穿上,剛剛過肩的秀發發尾被她卷了卷,乖乖地向內扣着。

阮梨站在穿衣鏡前,又不由自主地注意到纏在她脖頸上的項鏈,擡手摸了摸。

粉粉的梨。

阮梨從卧室出去的時候霍毅早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男人靠着椅背坐在椅子上,長腿在餐桌下屈着。

他正在看隊裏的事兒,簡單地跟明磊交代了下,就放下了手機。

阮梨在他對面拉過椅子坐下。

她眼前是皮蛋瘦肉粥,煎雞蛋,還有兩張小薄餅。

而他那邊只有一碗粥,還不滿,只有多半碗。

阮梨懵了懵,不太能理解地問:“你就喝粥?能飽嗎?”

她把放有薄餅的盤子推給他,“餅給你……”

阮梨還沒說完,霍毅就把盤子推了回來,話語像是他在部隊裏命令隊員是一樣,冷酷又嚴肅:“吃你的。”

随即緩了語氣道:“我吃了昨晚剩的菜,差不多了,喝點粥就行。”

阮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哦……”她有點呆地應了聲,沒再說話。

須臾,阮梨倏的擡起頭來,“你熱了嗎?沒吃冷的吧?”

“啧,”霍毅掀起眼來,歪頭看她,仿佛在用他畢生的耐心回她,男人拉着長音說:“熱~了~”

阮梨抿抿嘴巴,低下頭喝粥。

“今天回家看看爸媽吧。”霍毅對阮梨淡淡道。阮梨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回家的事兒,反應遲了片刻才點頭,“好啊。”

“我一會兒請個假。”

“嗯,”霍毅喝了一口粥,安排說:“中午回你爸媽那裏,晚上去我爸媽那裏。”

“我只有一天的時間,明天要回部隊。”

阮梨乖乖應:“好。”

阮梨很早之前就問過霍毅,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趟,兩家父母都挺想讓他們回去的,只不過霍毅一直沒空,阮梨後來也有了節目組的工作,忙了起來。

這件事就擱置了。

吃過早飯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回家之前先去了趟商場。

阮梨挎着白色的包包,走在霍毅身側。

她知道兩家父母都各自需要什麽,一路帶着霍毅直奔目标而去。

“你好,麻煩把這款黑色的鱷魚皮包包裝起來。”

阮梨負責買,霍毅就去旁邊掏卡付錢,然後拎東西。

“你好,這只玉镯,包起來謝謝。”

“我媽媽想要的包,你媽媽喜歡的镯子,再買一下茶葉和酒就可以了。”阮梨倒騰着小短腿快步往名茶名酒的區域走去。

霍毅就跟着她,看她眨着濕漉漉的眼眸認真仔細地挑選,不知不覺居然看入了迷。

阮梨扭頭問他:“爸爸是不是最愛喝大紅袍,我沒記錯吧?”

霍毅恍然回神,神情淡淡地“嗯”了聲。

阮梨就讓店員把大紅袍裝好,買了下來。

最後又給阮父買了兩瓶茅臺,兩個人這才從商場出來。

把買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好,阮梨上了副駕駛,開心道:“走啦!回家!”

霍毅撇頭望了嘴角揚起來眉眼彎彎的女人,唇邊也無意識地翹了翹。

怎麽像個從寄宿學校放假回家的孩子一樣。

過了片刻,黑色的越野車駛上馬路。

像一頭獵豹,疾馳而去。

阮梨連接上手機,打開了車裏的音樂。

霍毅安靜地聽着她跟着哼歌,眉梢眼角染了一抹柔和。

外面的陽光透過前擋風玻璃射過來,刺的阮梨擡手擋了下。

他伸出右手替她落下擋風板。

阮梨剛要習慣性地說謝謝,又忽然想起他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來,硬生生地把那兩個到嘴邊的字給吞了回去。

前方是紅綠燈,阮梨不在意這些,打開了微信看節目組群裏的消息。

她低着頭,眉眼微垂,面龐柔和溫順,像只乖乖的小奶貓。

霍毅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叩着。

過了片刻,男人輕咳了聲,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随意,像是随口一問:“你這麽了解爸媽他們的喜好,那你知不知道我的?”

正在回消息的阮梨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地仰起頭來,眼睛輕眨,軟聲疑問:“啊?你的什麽?”

“我最愛什麽?”他神色平靜地問出口。

阮梨懵了,霍毅最愛什麽?

須臾,阮梨不答反問:“那我最愛什麽,你知道嗎?”

霍毅:“……”

作者有話要說:自讨沒趣,尴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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