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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狼群相助

“主子,我覺得我們也是跑不了了。它們不僅會爬,還會飛。”

“那叫什麽潭神啊,會游水,會爬樹,還會飛,那不是應該叫神仙嗎。”闌漪還沒有見過這麽恐怖的東西。還吃人不吐骨頭。

“呼呼呼呼。”整個陰嶺山狂風大作,還夾雜着陣陣暴風雨。

蔡寨子今夜也是不安生。

幾家都是圍着星星燭光祈禱。今夜是潭神出現的日子,可是千萬不要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啊。

“怎麽辦。”幾個被撿回來的孩子圍在一起。

“今晚上那蔡延鋒去了霧瘴山也不一定能夠回來。這機會可是只有一次,你們敢不敢去。活了這麽多年了跟個孬種一樣。現在就別的縮着了,是個爺們的就跟我走。”小雞腿雄赳赳氣昂昂的抓起來門口的一個鋤頭。

“可是,蔡寨主說是要我們天亮了才能出去。不能随便亂動,會,會,會惹怒潭神的。”一個臉色蒼白的柔弱的男孩子唯唯諾諾的說道。

這麽多的人一下子都看着他,感覺就像是一根根的針刺着他一樣,這就是他這輩子說話最大聲音了吧。

“你這狗尾巴草。”小雞腿一只胳膊把他拎了起來。

“我,我不叫狗尾巴草,我有名字,我叫……”一被拎起來整個臉都紅彤彤的。

“哈哈哈哈,你不就是看上那個蔡林芳了嗎,還以為你給那個蔡老頭守着這個破寨子,他回來能良心發現的讓你當女婿嗎,”

“哈哈哈哈哈,”一句話惹來的全是笑話。

“不,不,才不是呢。”狗尾巴草解釋道,越是解釋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就越是說話不利索。

“不是,那你是什麽啊,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蔡林芳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憑他,哈哈哈。”

“我告訴你。”小雞腿狠狠的瞪着那狗尾巴草。“那個蔡林芳已經去給那個半死不活的顏落暖床去了。你沒看到白天她被那個男人碰了一句話都每說,平日裏要是我們碰她的衣服一下,她都能那這棍子把我們打個半死。”

“不,不是……”狗尾巴草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就跟個蚊子哼哼一樣。

“你要是個爺們,就跟我們走,要不,就留在這裏當個縮頭烏龜吧,以後,還能給蔡林芳看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男人們扛着趁手的武器鑽進了那惡劣的天氣之中。

“才不是,我不是孬種,”狗尾巴草。站起來。抓起了藏在屋頂的已經磨得锃亮的鐮刀。滿臉的兇相也是跟着出去了。

“你們幹什麽。”蔡林芳正在配制藥草,竟是被這幾個人從身後捂着嘴巴拖進了這一間草屋裏面。一看那平日裏不聲不響的男人都是一臉的邪惡的看着自己。“我爹爹馬上就會回來。到時候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放我走。”蔡林芳伸手就要推開他們。

“啊。”接着就是被更大的力氣推回了地上。頭撞在一個木頭柱子上。

力氣之大的反抗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發作過的。

“你們要幹什麽。”蔡林芳看着如同是野獸一般的幾人。

“幹什麽?你的爹害得我們無家可歸,只能在這裏像牲口一樣的低聲下氣的活着。憑什麽。今日,我們也要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們,你們,我爹回來一定不會饒了你們。”蔡林芳那平日裏的澆灌早就是沒有了半點,只能扯着嗓子發着滿是顫抖的呼喊。

“嗚嗚嗚。”嗓子裏被堵上一把幹草。這下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你們說,她的爹回來看到她這個樣子,該是什麽表情。”

“她的爹,怎麽還會活着回來呢,霧瘴山,本就是有去無回之地。”“哈哈哈哈哈。”

蔡延鋒臨走之前,将那顆丹藥的一半喂給了顏落。

“我的女兒我就交給你了。今日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蔡延鋒看着服下了藥就清醒過來的顏落說道。

“住手。”“哐。”顏落一掌劈碎了那半個屋子。

“嗚嗚嗚嗚。”看到門口的顏落,蔡林芳嘴裏更是發出了唔鳴聲。

“下一個才輪到你呢,着什麽急,一個就快要死的病秧子。”小雞腿得意的抱着鋤頭。仰着臉看着顏落。“你還能捏死一只螞蟻嗎。”

“我能捏死兩只。”顏落同時伸手,一只手捏住一只男人的脖子,一用力。“咔嚓。”手上傳來清晰的聲音。兩個男人同時一歪脖子。

“啊。”剩下的幾人都是往後一縮。不敢再靠前挑釁。

“在天亮之前,誰也不能出這個屋子,不然,下場就和他們一樣。”顏落渾身都是陰冷的氣息。

強忍住自己身體裏的一股橫沖亂撞的氣息。怎麽這麽不穩。

抱起蔡林芳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剛剛關上了門。“咚。”顏落整個人直直的跪在地上,手裏的蔡林芳翻滾出去。再一回頭,那顏落已經是趴在了一灘的血水之中。

蔡林芳捂着嘴不敢哭出聲,不然,她不知道自己還會面臨什麽樣的事情。

“顏公子,顏公子。”碰了碰,地上的人毫無回應。緊緊地咬着自己的手腕。爹,你快點回來啊。

闌漪的血。是至寒之物,能夠抵禦毒瘴氣。并不是這重傷之人能夠承受的住的。片刻的身體恢複到武力是之前的十倍之後,身子的損傷,也是只增不減。

顏落必定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的變化,才會一出手就重傷那兩個人。只為了最快的時間以儆效尤。

“大哥。這兩個人怎麽辦。他們還有氣。”幾個人圍在那脖子差點被扭斷的兩人之前。

“他們,是被那裏面的顏落害死的。”雞腿癟癟嘴。

“可是,他們還有氣啊。”

“已經死了。”一把拉過來那狗尾巴草。“你,還記得他們是怎麽讓你去挖茅坑嗎。”指着地上那兩個已經是氣息奄奄的兩個人。

“我,我。我,我都忘記了。”狗尾巴草縮着脖子。想逃又逃不了被雞腿擒着脖子。

“忘記了?你不知道吧,你吃的飯裏面有他們撒進去的尿,哈哈哈哈哈哈。”雞腿嘲笑着完全都沒有意識到那狗尾巴草已經是變了臉色。

你吃的是他們的屎尿,吃的是他們的屎尿。

一句句的話和這些年的屈辱都在如屋外的狂風暴雨一般的黏連在一起完全的都沒有了平靜。

“啊。”一聲怒吼聲。狗尾巴草舉起手中的鐮刀。一刀一刀瘋了一樣砍下去,一直到那地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他還是沒有絲毫的收手。

“狗尾巴瘋了,狗尾巴瘋了。”身邊的人吓得叫喊道。

“我不是狗尾巴,我不是狗尾巴。”手中的鐮刀往身後一揮,正劃中那身後的兩人的脖子。

只剩下了小雞腿,小心的躲到了外面,才沒有被殺紅了眼的狗尾巴捉住。

蔡林芳抱着自己的頭縮在角落裏,屋子裏不敢點燈,屋外狂風的怒火和那幾人萦繞在耳邊的污言穢語。“爹,爹,你怎麽還不回來,爹。”

狗尾巴見是找不到什麽人,就沖出了蔡寨。

“霧瘴山。”蔡延鋒見到那神奇的白霧只是萦繞着前面的那片山林。伸出手探了一下。是有霧的陣陣濕氣。并沒有毒。

拿回了手,那霧竟然是一丁點都沒有散到其他的地方,只是圍繞着那霧瘴山。

拿出來身上的闌漪給的藥丸。想了想,還是沒有吃下去。

藥量只剩下了一半,還是在毒性發現之前再吃下吧,不然就被浪費掉了。

一下子鑽進了那霧瘴山。

陰參的葉子與其他的人參長得些許的不同,它的葉子的邊上是散着閃閃的金色的邊緣。而且,普通的人看不到,必須是眼睛蒙上一層特制的白紗才能看得到。

“陰參。”太好了,剛剛走進了十幾步就發現了一支閃閃發光的葉子。看上去長得就有百年了。

蔡延鋒喜出望外,放下背簍,小心的靠近。一把抓住,就要慢慢的往外扒拉,絲毫都沒有質疑這陰參最是喜靜,怎麽會在交界處的地方一下子就長出來一支這麽大的。

“空的。”小心翼翼的扒拉開,才發現,那裏面竟然都是空空的。

忽然,那前面的露珠反射出一點點的亮光。才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一個人。或者是一個獸。

“額。”頭一歪,緊接着就是一塊胸口大的石頭砸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力道之大,那肩膀一下子就與對面的肩膀斜下了一個重重的弧度。碎了。

“咯吱,咯吱。”從那樹木的後面又是閃出來好多個的眼睛湛藍色的一閃一閃的人。。每一個都是黑瘦黑瘦的,除了眼睛,每一個人只是具有人形,其他都是黑色的,就如同是那影子一般。

若不是蔡延鋒那肩膀就被他們砸碎了。他可能還能覺得自己有半分的力氣與他們決一死戰。可是,現在,他那肩膀連着半邊身子都是不能動了。

“咔嚓。”那黑影踩碎了蔡延鋒的竹筐。手裏還是舉着一塊更大的時候,速度不減的向着他走過來。

“嗷~~~~~”霧瘴山之外一聲狼嚎聲。

“嗷,嗷,嗷~~~~~~”緊接着那漫山遍野的狼群似乎都是覺醒了一般。

“沙沙沙沙。”那一聲聲的詭異的帶着雄壯的叫聲從這霧瘴山之外擦過去。

今夜似乎是什麽事情都是與衆不同。

蔡延鋒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裏還有一顆藥丸,或許還能救他一命。

趕緊的拿出來就要往嘴裏塞。

自己的右邊的被砸碎的手的麻木之感迅速的傳遍全身。自己只是張了張嘴,那只手就不能動了,眼看着那藥丸從手指縫裏掉了出去,自己,已是無能為力。

那藥丸“咕嚕咕嚕”滾到那黑影的腳下。

一股藥草裹挾着那血腥味氣味帶着掌控的味道席卷而來,這整個霧瘴山似乎都是被這濃烈的額血腥味支配。。

“噗通。”那些的黑影一瞬間都跪倒在蔡延鋒的身前,或者說是那半顆藥丸之前。

“主子。”漣漪拿着劍将那些凡是爬上樹梢的神仙都打了下去,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它們已經在啃食樹底下了,這棵樹就要只撐不住了。”

“我知道。”闌漪死死地抱着樹幹。樹底下的随着那些小神仙的一口一口的啃食不斷的震動着。感覺自己就要被掏空。

“主子我帶你蕩到另外的一棵樹上。這棵樹就要倒了。”

“這棵樹已經是最大的樹了。我們不用再跑了。”闌漪臉上的緊張一瞬間消失,帶着一抹笑意。“漣漪,你現在就要保證這棵樹倒下去的位置是向着那個深潭的位置,我們将這些神仙給送回去。”

“是。”漣漪這次回來,以前的謹小慎微扭扭捏捏不見了,有的只是對于闌漪絕對的信任和誠服。闌漪的命令不會再有那些小女兒的擔憂和耽誤時間。

漣漪轉身找到那樹上最長的一根藤蔓,纏住那潭水對面的一顆巨石上。伸手拉了拉,對着闌漪擺了一個已經準備就緒的姿勢。

“好嘞。小寶貝們,我給你們準備的大餐,你們可是要好好的享用啊。”闌漪爬上那更高的一個樹枝,上面一個巨大的鳥窩。裏面是一些新鮮的弄碎的魚肉,混雜着濃烈的魚腥味。

打翻那鳥巢,裏面的魚肉都散落下來,糊在那樹幹上。

那些小神仙更是聞到了香味一擁而上。就像是這漆黑的夜中忽然在大樹上升起了萬丈大火一般。詭異而雄壯。伴随着樹幹的吱吱嘎嘎的聲音。抵過了狂風暴雨的駭浪。

樹幹本就搖搖欲墜。這小神仙只有巴掌大小也是架不住數量多呀,樹幹發出吱嘎吱嘎的撐不住的搖搖欲墜的聲音。

“主子。”漣漪伸出手,闌漪在那每一刻都有幾個振幅的樹幹上有些站不住了,好幾次險些掉下去,底下可就是萬丈深淵啊。

掉下去可就是屍骨無存。

“主子。”闌漪腳下又是一波劇烈的震動。那身子一歪就要栽下去。漣漪眼疾手快,截下了手裏的一根鐵絲一般結實的藤蔓甩在了闌漪的身上,把她拉了過來。

抓住漣漪的手,風雨之中沒有感覺到漣漪手裏的黏糊糊的異樣。

“主子,這樹馬上就要倒了。”漣漪做好了準備在那樹幹倒了的時候自己和主子兩個人借着這藤蔓和樹幹的推力跳到那對面的石頭上去。那這個立在懸崖邊上的大樹就随着那一樹的火紅色的火苗進入那深潭之中的漩渦裏面煙消雲散。

“嘩啦,轟隆。”石壁已經開始松動,所有的落入那漩渦裏面的東西都是被卷入其中煙消雲散,沒有一丁點的痕跡殘留,這正是對付那些的小神仙的最好的辦法。

“咔嚓。”腳下的樹幹發出如是垂死老人的呻吟聲。闌漪知道時候到了。

“走。”漣漪手上用力,兩人在樹幹上快速的踏步往前。手上用了全部的力量。

就在兩人就要起跳的時候闌漪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腕上是被什麽東西纏住了,原本向前的力道突然就被什麽給生生的絆住了。本就是身上濕透了滑溜溜的,直接從漣漪的手裏劃了出來。

“主子。”漣漪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兩人已經橫跨在半空中。自己的背後被主子使勁的往前一推。

一個向前,一個向後。

“不。”漣漪伸出手卻是無法抓住一只往後被那團火死死地拽住的主子。

因為剛剛是要确定自己能夠完全的跳過去,所以,漣漪是将那藤蔓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打了幾個死結,卻不想也是害的自己與主子生生的分開。

分開之際,闌漪才發現,那漣漪的手上的傷口被藤蔓傷的已經是深可見骨,甚至是有搖搖欲墜之風險。這個傻姑娘還覺得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

闌漪堪堪的抱住那大樹幹。拿出鋒利的剔骨刀将那腳上的纏成一股繩子綁住自己的小神仙砍斷。“小東西,還想幫助我,不可能的。”眼前的血紅已經有退去之嫌。不行,木頭上的食物都吃完了。不能讓它們後退,不然就是前功盡棄了。

闌漪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血跡。這兇猛之物最是喜歡血腥味,幹脆脫下自己的衣服。擰成一條撲在那樹幹上。

果然“呼啦啦”又跑上來一大片。

“轟隆。”那樹幹崛地而起。向着滾滾深潭栽下去。

闌漪心裏只有一個想法,老娘不能死。

拿着剔骨刀将一個大腿粗的樹幹截斷。抱着就向着那另一邊距離那漩渦最遠的地方跳過去。闌漪計算的差不多了,那個地方有一個石頭的缺口,手裏的木頭能夠卡在裏面,自己能勉強的躲過那個漩渦。

漣漪看出了主子的意思。扯起那藤蔓找好了位置,就要跳下去救她。

“嗷嗷嗷啊~~~~~~”正要奔下去之時,那對面傳來一聲聲的狼嚎的聲音。

“嗷嗷啊~~~~~”

蔡寨更是一夜無眠。到處都是窸窸窣窣的極其的不正常的聲音。

“嗖嗖嗖。”那些狼像是排好了隊伍,一個個的向着那深潭之中跳了下去。目标正是闌漪。

只是,若是為了捕獵未免也太過于孤注一擲。漣漪看出來那是為了給主子搭建一個狼梯。,一只一只掉下去,先後順序,咬着對方的尾巴。

就是這些狼都看得出來,就算是那木頭能夠卡在那個石縫裏面,這闌漪的一臂之力也不能抵擋得過那漩渦的巨大的力量。

“吼吼吼。”接着一只一只的狼在闌漪的身後将緊随而來的神仙一口咬在口中。

;漣漪一手綁着那藤蔓,附身向着闌漪沖過去。

“主子。”

抓住闌漪伸出的手,兩人同時落在那狼的後背上,踩踏着如同是在空中建起的一座肉橋。踏風而來。

“呼。”踏上了對面的石頭。

闌漪舒了一口氣,回頭見,那些狼竟然是也緊随其後。還留下一半的狼群留在後面的地方。

幾只狼抖抖身上的水珠。喘了幾口粗氣,對着對面的狼群吼了幾嗓子,在闌漪的理解裏就算是報了個平安。

“吼吼。”腳底下傳來了一聲聲的吼聲。

低頭一看,腳底下幾只小火苗還在亂竄。

那深潭裏的漩渦早已經安靜,小神仙也已經是沒有了蹤影。

“還有幾只。”

“主子,都抓好了。這種藤蔓最是結實,它們咬不斷。”漣漪把那幾只小神仙穿好了。跑去旁邊點了一堆火,放在上面就開始烤。火堆裏面一陣又是一陣的鬼哭狼嚎的聲響。

“嗷嗷~~~~~~”山崖上的狼群一齊仰頭長嘯。

領頭的狼王往前走出來兩步。嘴裏似乎是叼着一個東西。

闌漪伸出手。狼王的頭輕輕地在闌漪的手上墊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晶亮的小寶石。透着紅色和藍色。透着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竟是變成了墨綠色。

闌漪定定的看着那狼王的眼睛,眼睛裏帶着零的對于闌漪的所有的關心和見到她無恙的關心。

姚府之內。

“大夫人,你快看,零笑了。”

“嗯。應該是做到了什麽好夢了吧。”寧琴娘笑笑道。

“大夫人,你一直說今晚上心神不寧的,這麽晚都睡不着,現在看你笑了,是不是好些了。”問婆從那一直都是待在姚府照看零。

“嗯,你不是也放心了嗎。”

“我這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整天都是不踏實。不過,現在零也笑了,我這心裏也算是放下了。”

“主子,這小神仙生命力極其的頑強。”漣漪拿着一串小瓜子一樣的空殼子跑過來。“你看。我把它們烤幹了。”眼睛裏還等着闌漪誇她。“我的教練說了,這種東西原本就是靠吸血生的,只要是有水泡泡就能再次活過來,跟幹屍一樣。帶在身上,能夠防身。”漣漪說着将那東西放在了荷包裏、“主子,那些人。”漣漪一扭頭看到那對岸上站滿了人。

看到這風平浪靜的潭水和一身泥垢的闌漪,眼中滿是敬佩和不可置信。這個人竟然真的是憑借一己之力做到了,只是,岸邊的一個百年大樹不見了蹤影。

“我,說到做到。”闌漪臉上洋溢着笑意。不減當時。

“那潭神呢。”寨子裏的人問道。

“回家了吧,它們不會在回來了,回來的路我已經封上了。”“對了,蔡寨主回來了嗎。”

“還沒有。”村民面面相觑,似乎面上說着是更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

“發生什麽了。”不等別人回答,闌漪就回了寨子。

果然,昨夜裏,哪裏都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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