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半路強敵
“奶奶,我絕無害你之心啊,我從小是最聽奶奶的話的了。”姚青青欲哭無淚,無力的為自己辯駁着。
從古至今,都是一個道理,越是荒唐無度,越是惜命之人。他們不在乎活着做了多少事情,只是在乎自己能夠像個活王八一樣能夠活了多久。
“姚青青,就算是你不在姚家的族譜之上,也不能如此的殺害奶奶啊,買賣不成仁義在。更何況,姚家可是将你捧在手心十幾年,你是對得起這奶奶十幾年的付出嗎。”闌漪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要是重重的落在這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這十幾年姚青青過得是什麽日子,她過得是什麽日子。
“殺人,還能辯解嗎。”闌漪冷冷的說。
更想是對于自己的哭訴。
“我是姚家的女兒,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姚青青被闌漪逼的大吼一聲。
“那麽,我倒是更懷疑你的血統了。不如,我們現在就來一探究竟吧。”闌漪一把拿出來桌子上的一把刀。手心攥着,一把快速的抽出來,在手心裏滴出來的鮮紅的血液,滴在那老夫人的屋子裏原本就存在着的水盆裏。
“該你了。”闌漪将那刀一把扔在了那姚青青的身邊。
姚青青一把抓起來,帶着恨意割在自己的手心裏。
“姐姐,就這麽放過她了。”零小心的給闌漪的手心包紮好,不過是一點皮肉傷,就連血都沒有流出來。
“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闌漪知道,她的身世一直被姚家所诟病,如此,倒是了了一件心事。
只是,有一個人升起來,自然是會有另外的一個就要落下去了。
“娘,姚青青那個野種怎麽會血融在了一起。我的一定也是可以的,我就是爹的親生女兒。要不是水盆被打翻了,我是可以自己證明的。”一回來姚青青就到處嚷嚷。嚷嚷的汝冰清是心煩意亂。
“把小姐帶下去包紮。”汝冰清有些無力感深深的襲來。
一向是那闌漪不是姚家的骨血,如今,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就用自己的血與姚長軍的融在了一起。青青的血滴進去的時候,汝冰清剛剛趕到就覺得心口發悶。
腳下一軟,将那水盆打翻了。
“夫人,你的身上也濕了。”
這才意識到自己神情恍惚的一個人一身的血水坐在這裏魂不守舍。
這對于當家主母來說就是大忌。
“我的身上怎麽會有兩個傷口。”姚青青明明是只記得自己在手心裏割了一刀,如今自己的手腕上也是有一個傷口呢。
“姐姐。剛才我在她的手腕上要是能夠再深一點,她就沒命了。”零還有些意猶未盡。
闌漪自然是知道。不知道是為什麽,與零相識沒有多久,就算是兩個人什麽都不說,她也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得到零的心情,和,他對于姚青青并不亞于自己對于她的那種恨意。
“讓她,活着,才能好好的慢慢玩。”
“啪叽。”闌漪将手裏的人參一下子就扔進了那水裏面。“哼。”所謂的千年人參,老夫人竟然還想賞給寧琴娘,寧琴娘用的人參何須她來賞賜。她根本就沒有資格。
“等等,你拿的什麽。”汝冰清叫住了一個抱着一盒東西鬼鬼祟祟就要跑過去的丫鬟說道。
“回夫人。”那小丫鬟很是緩慢的帶着極其的不情願回轉過身。“我是在洗衣服的時候,撿到了這個。”
懷裏的小盒子露出來。
“是千年人參啊。娘,是人參啊。”姚青青一把就奪了過來。“這麽好的東西,我可是第一次見呢,這姚闌漪還是沒有命好好的享用。還是被我們得到了。”
“二小姐,你的臉上,手上。都是變成了黑色了。”景雪驚恐的看着姚青青說道。
“怎麽了。”姚青青走到鏡子前面。一看。“啊。怎麽會這樣。”一臉的黑色。連忙用袖子去擦。“怎麽都擦不掉。”那黑色反而是越來越多。
“姚闌漪,一定是姚闌漪。”汝冰清恨恨的又是帶着無能為力之感。
“怎麽了,鬧哄哄的。”姚明軒抱着一把刀走進來,莫名的讓這個屋子裏的溫度下降了幾分。
“是姚闌漪,她把我的臉弄成了這樣,哥哥,你不是山匪嗎,去把姚闌漪殺死了,還有那個岚岚的肚子裏的小畜生。那樣的話。我們就是姚家唯一的大少爺和大小姐了。對不對,快去,快去。”姚青青忙不疊的就将姚明軒往門外推。
“青青,你以為是殺人只是兒戲嗎。以後不能再說此事。”汝冰清看到這屋子裏還有景雪這個丫鬟。呵斥道。
“娘,那有什麽。哥哥還不是已經殺死了彩繡,還有洛霞。不過是一個賤命姚闌漪和她的娘,早就該死了。”姚青青很是不樂意的叫喊道,全然沒有了大小姐的風範。
“景雪,你去打一些涼水來叫二小姐清醒一些。”汝冰清不急不躁的對這景雪說道。
“嗯,是。”景雪渾身一顫,心中感嘆,二夫人真是心善,還知道是找一個理由讓她離開。
正在低頭打水的景雪忽然意識到,二夫人何時心善過。
忽然感覺自己的身後一個人猛然的靠近。“啊,噗通!”一聲,井水裏濺起一朵大大的水花,頭頂上是一個盛滿了水的水桶砸了下來、頓時,水井裏的撲騰聲,戛然而止。
“今天,誰都沒有見到過景雪,聽到沒有。”水井邊黑夜之中的汝冰清如同是一個夜煞。
“嗯嗯。”姚青青瑟縮着脖子僵硬的點點頭。
“噓。”陰冷的井水裏面,一個人托住了景雪的腰肢,同時也是擋住了從上面落下來的重重的水桶。
景雪這個時候已經吓得就連是點頭都不知道了。
耳邊只有那二夫人的今天誰也沒有見過景雪,明天将屍骨撈出來丢去亂葬崗。還有的就是那身邊忽然出現的,冰冷之中一絲的而溫暖的存在。
“你幹什麽泡在冷水裏。”水井裏零只是露着半個頭,鼻子以下都浸在水中。
‘’呼”浮上來,喘了一口氣。“我剛剛撈了屍體,怕有味道,吓到你。”當然,除了一個死屍,還有一個活的。
“景雪?”闌漪看到景雪出現在自己的溪流居,下意識裏眉間一皺。“她怎麽會在此。”
“請大小姐救我一命,二夫人要殺了我。”
景雪抽搐着将這事情在闌漪不時的細節的提問下,是将這事情講的清清楚楚。
“我為什麽救你。”闌漪不慌不忙的說道。
“啊。”景雪擡着頭,那柔弱都是愣在了臉上。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汝冰清母女派來的奸細,就如同那當時的彩繡。”
“大小姐,彩繡的那般的下場,我怎麽敢。”景雪跪在地上上前一步。
“不敢?這個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不敢的事情只是,誘惑力夠不夠大而已。我可以給你一個容身之所,不過,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多謝大小姐。景雪一定忠心耿耿,絕不會有二心。”殊不知,兩方敵對勢力之間的夾縫之間的弱者從來就沒有善終者。
她,不過也是其中一個而已,只是,當時的她還未看清楚那其中的道理罷了。
“鑰匙?”汝冰清滿臉的失望帶着厭惡。“明軒,你是娘的希望,娘将你從流放的途中救出來不是要你如此的過活的。姚家必定是你的,你必須要光明正大的回來。你帶回來的人可是逃兵啊,搞不好是弄一個通敵叛國得罪,到時候,不僅僅是姚家,就是汝家都要完了。兒子,趁現在,趕緊跑吧。拿着這些。”汝冰清拿出來一些金銀首飾塞在姚明軒的手心裏。“趕緊跑,趁着他們還沒有發現。”
“姚明軒,本捕快以緝拿逃跑的犯人之罪,将你逮捕。”那姚府的門口已經被捕快圍上了。
“是誰報的官。”姚明軒一下子抽出了手中的刀。
“明軒,切不可一錯再錯,趕緊走吧,趁着他們還沒有進來。”汝冰清拉着姚明軒的手勸道。
“啊哈哈哈哈,不得不說這姚青青就是一個廢物,不過是一點的雕蟲小技,說那衙門之中有能夠解她的頭疼的藥,她就去大義滅親了。哈哈哈哈哈。”闌漪坐在梧桐樹上。遠遠地看着大夫人的院子裏的精彩紛呈。
“大人,大人。”屋子裏的姚青青就沖着門口跑出去。
“姚青青。”“噌。”同一時間,姚明軒手裏的刀橫在了姚青青的脖子上。
汝冰清的心跳那一瞬間就差點停止了。
“明軒,你幹什麽。”即便是如此,汝冰清也不敢靠近那已經紅了眼睛的姚明軒的面前去搶下刀。
“你還不明白嗎,就是她報的官。”狠狠的帶着狼一般的嘶吼。
“他們說,頂多既是把哥哥送去流放,還會給我藥。要不然,整個姚家都會不得安寧。”
“藥,什麽藥?”
“就是治我的頭疼的藥,衙門裏有。只要我舉報了你,就會有人給我了。”姚青青又是一陣頭疾襲來。就要往外沖。
“這是怎麽回事啊。你們怎麽堵在這裏。”一個渾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仉都督。屬下在捉拿逃犯。”衙役立刻一抱拳。知道今晚上可能是碰上了硬釘子了。姚家深藏不露啊,只是名滿辛南城是城中首富,竟是還與仉都督有關系。
“逃犯,是我的大侄子嗎。”仉都督翻着眼皮,眼睛一直都是頂在頭頂上看。
“仉都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必須要依法辦案,否則,不能服衆啊。”衙役還想要掙紮一番。
“你是在教訓我嗎。”仉都督喉嚨裏的翻江倒海的聲音開始翻騰起來。
“小人不敢。”衙役感覺每一塊的骨頭都在盯着巨大的壓力。
這仉都督是這令人聞名喪膽的辦案神手大都督,不僅僅是他能夠以神速結案,更是因為他的審犯人的方法,他總是能夠在接到案子不出兩個時辰就結案,這當然是歸功于他的比辦案的名聲更加厲害的就是用刑的手段。
“這裏。”那短粗的铿锵有力的小腿在地上踩出了幾個坑。“是我仉都督的底盤在,這裏面的任何的而一個人要是出了半點的差錯,我就把你們老窩都點了。”“滾!!”
“表哥,你來了,太好了。”汝冰清一聽說是自己的表哥靠山來了,立刻就是臉上喜笑顏開。
“就是這小子惹的禍。我還想把我的女兒嫁給你呢,看來你也不能保護我的女兒啊。”仉都督一進門看着姚明軒就是一頓諷刺。
“你的女兒何時需要人保護。”姚明軒立即回嘴道,那女人是長得像是十頭老母豬。不傷害別人就好了,還需要被人保護嗎。
“咔嚓。”仉都督一伸手就将姚明軒胳膊卸下,晃悠悠的在身上蕩着。
“表哥。你這下手太重了。”汝冰清是心裏滿是心疼。可是嘴上還是說笑的語氣,只能是暗地裏讓人把阿姚明軒扶下去。
“呃,表哥。”汝冰清那保養良好的下巴一下子被仉都督肥膩的大手托起下巴逼近,鼻子裏呼出的惡臭之氣都是噴在汝冰清的臉上。“表妹,當時你要是從了我,姚明軒我絕對不會讓他有半分的委屈,就是殺了這城中的任何人也不會有人敢流放我的兒子,你看看,你嫁的這個男人,除了錢什麽都沒有,還不是要你把我叫來。要是你現在願意改嫁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十八小妾的位置,怎麽樣,你的兩個孩子。我也可以好好的照顧。”仉都督肥膩的臉一扭頭看到姚青青的額時候眼睛亮了一下。
“表哥,我今日叫你來是為了商量我信中與你說的事情,青青還小,不懂事。”汝冰清忍痛從那仉都督發黑的手指甲蓋之中掰下自己的下巴。全然不顧被蹭下了一層皮。
擋在姚青青的身前。
“不懂事才能夠好好的調教呢,你的女兒可是比你當年更有盛人之姿。不過,表妹,你在我的心目中是無法超越的白蓮花,我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個晚上,會與這個姑娘共度良宵的,看到了她,我才覺得自己是遇到了自己的心動。青青啊,我是你的舅舅,以後,我們就是親上加親了。來,我現在就讓人送聘禮來,讓你做我的十七小妾。以後我會只疼你一個人的。”仉都督渾身的油膩污濁的氣體将整個房間塞滿。
“你混蛋。”姚明軒揮舞着自己的另一個算得上是健全的胳膊從仉都督的後腦勺襲來。
“咔嚓。”
“明軒。”汝冰清顧得了姚青青就顧不得自己被捏在別人的手掌之中的姚明軒。
“太嫩了,這麽幾下竟然就是死了。”仉都督在那昏死的地上的姚明軒的胸口上踢了一腳。
“咳咳。”姚明軒咳出一口鮮血。
還好汝冰清算是松了一口氣,還活着就好。
“表妹,十幾年前汝家就看不起我,不讓你我有情人終成眷屬,如今,這孩子還不認我啊。”
“你是誰,怎麽在這裏。”門口是一聲絲毫沒有陽剛之氣的男人的聲音,正是被酒色犬馬已經融化了的姚長軍。
手裏一把刀向着那仉都督的肩膀就刺過來。
這老子的身手可是還不如兒子呢。一下子就被仉都督一個反手撂倒了。
“老爺,老爺。”汝冰清扶起來那倒在自己身邊的姚長軍。
“這是我的女人了。”仉都督一把就要把孤立無援的姚青青拉過來。
“別碰我的女兒。”姚長軍忽然一股力氣雄起,手中的刀擦到了那仉都督的手肘。
“咣。”一腳就招呼了出去。
直接就将那姚長軍踹出去了院子門口。“老不死的。”
“砰。”随手就将門關上了。
“姚長軍不是傻了嗎,你信裏寫的,”仉都督拉起帷帳包了一下自己的手肘。興致全無。
“再傻的人也會護着自己的孩子的。”汝冰清始終是護在姚青青的身前。
“娘,我頭疼。”姚青青腦子裏滿是混沌。
剛才的一陣搖晃過後,自己的頭更是昏昏欲裂。
“頭疼,吃這個。我娘也有頭疼的老毛病,吃了幾幅就好了。”仉都督從身上掏出來兩包藥。
“不是聽說伯母前幾年已經不在了嗎。”汝冰清試探着問道,恐怕是又讓他發怒。
“嗯,是。”仉都督抓起來桌子上的李子就“咔嚓咔嚓”的咬着。似乎是感覺不到味道一樣。
只是一具進食的軀殼而已。
“嗯,吃了這個藥沒有多久就走了,那個時候她的頭已經不疼了,我還覺得很是有用,就多帶了幾幅在自己的身上,什麽時候頭疼了就用點呢。”仉都督沒一會,桌子上的水果就只剩下了果核了
母女兩個面面相觑,什麽也不敢說,什麽也不敢問啊。
“多謝,仉都督。”就将這兩包藥收下了。
“咱倆還客氣什麽啊,我的十八十七小妾的位置永遠都為你們倆留着哈。”仉都督拍拍肚皮,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一歪身就倒下了在汝冰清的床上,呼嚕聲響起來,隔着整個院子都能聽到。
“娘。爹怎麽還不來救我們啊。”姚青青小聲的說道。
“嘩啦。”姚長軍一把将那水盆掀翻,水裏面的血,竟然是與那刀上的血跡融合了,融合了。
他寵了十幾年的女兒根本就是別人的孩子。
那麽,姚明軒也是。
自己的孩子就只有是闌漪一個人而已。
“表哥,那晚上我們不過是捉了一晚上的螢火蟲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見人就說了,很容易就會讓別人誤會的。”汝冰清真的是覺得丢不起這個人。
打算與他來一場促膝長談。
不過,長此以來,汝冰清打的算盤都錯了,不過是出現了後果一個長一個短的問題而已。
“誰敢覺得我丢人。青青呢。”仉都督一睜眼就是找美人。其實在汝冰清一靠近的額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我這輩子就幹過一次那種事情,還不能說了,我又沒偷沒搶的,就是現在偷了搶了,這誰有敢說我。”一揮胳膊就将身邊的汝冰清推到。
“咣。”門口一個短木頭強勁的力氣一下子就沖了進來。
“咯噔。”一下子就結結實實的撞在那仉都督的後背上。
“嘶。”仉都督差點被直接撚成了碎紙片貼在牆上。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扶着後腰。
“仉都督欺負良家婦女,可是應該當何罪。”闌漪亭亭玉立與門口。一點也不害怕面對着這個男人。
很明顯剛剛的那個木頭絕對不是她打出來的,這是有高人相助。
“你是那個小丫頭,喲,還活着呢,我的表妹就字啊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想把你弄死呢。”不過,說了這句話,仉都督的口中竟然全是佩服之意。
“仉都督過獎了。我是這麽晚打擾了你的好事,是有一事相求。”
“什麽事情,你說。”仉都督一拍胸脯。
“進來,溪流居不太安生,有人下毒,我想借用幾個仉都督的手下,幫我看家護院。而且,仉都督本來就是在大戶人家看家護院,護主有功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我想,沒有人比仉都督做這件事情更能讓人放心得了。”
“那沒問題。我就是看不上那些斯斯文文的假仁義。還是姑娘你實在,有眼光,那些人都不知道我的好處,還以為我看不出來,都怕我,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會挑兩個最好的給你派過去,保準你晚上睡得踏踏實實,一直蟑螂都能給你捏死了。”
“那個。”闌漪并沒有立即走。“仉都督,君子愛財尚且取之有道,這女人也不能強求吧。畢竟,她還是姚家的女人,我在道理上還是應該叫一聲娘的。”
“姑娘,有氣魄。這汝冰清和姚青青都是半點都比不上你百分之一啊。佩服,佩服,你竟然還會半夜特地來救她們兩個。”仉都督說着一披上衣服,遮住自己的悠黃色的大肚皮。“那我去偏房裏睡吧。”
零在身邊引着他去了偏房。
“你休想我給你說一聲謝謝。”姚青青恨恨的看着姚闌漪。
“就是一條母狗當街被壓下,我也會一棍子打開的,你放心,若是在人後,我絕對不會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