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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修意識到自家丫頭接吻居然敢不專心,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後,他作為懲罰般地咬了下她的上唇。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巧,既不會真的咬傷她家丫頭,又可以使她專心起來。

褚荼的确是更加專心了。她被姒修咬完後,只感覺頓時一股酥麻的電流席卷全身。

她本就發軟的身體,頓時更是癱成了一團水,她把身體全部靠在他身上。但她還是憑着最後一絲理智避開了他的雙腿,只是套着他的脖子來支撐着自己。

護士的話她都聽到了,差點癱瘓啊!這可不是小事,所以她不可以亂來的。更何況,她可是還要為他生孩子的。

褚荼避開壓着他雙腿的顧慮他還是知曉得,所以他頓時吻的更加動情了。

褚荼沉醉其中的同時也感覺呼吸越來越難了,後來慢慢地她都忘了要呼吸了。她就一直憑着感覺慢慢地回應,然後不斷沉淪在這個吻中。

大腦的意識越發的模糊,後來她除了會回應他,她什麽也不會了。不會思考,不會呼吸。

姒修感覺懷裏的女人乖巧得有些過頭了,他腦子裏白光一閃頓時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他的傻丫頭,接吻居然連呼吸都不會。

他趕忙放開他家丫頭的最,然後柔聲道:“丫頭乖,丫頭,來,我們呼吸,像這樣,吸氣,呼氣,對就這樣,丫頭真棒,乖再來幾次。”

褚荼本來意識都有些發黑了,所以依稀聽到耳邊令她倍感安心的溫柔嗓音後,她不假思索地跟着做了。

清新的空氣一灌入鼻子,她感覺整個大腦都活了過來。這就好像一個渴了十天的人突然喝到水一般,那股清涼是直到心底的。

姒修看着懷裏微張着唇露出貝齒,雙頰緋紅,雙眼帶着朦胧水霧的褚荼後,身體不受控制地又在她嘴間親吻了下。

這個吻就像一個月前褚荼吻他那樣小心翼翼,那樣溫柔清淺。

終于恢複過來的褚荼笑着送來了抱着他脖子的手,轉而躲在他的膝蓋前仰着她那張依舊微微泛着些粉色的小臉瞧着他。

姒修眉一挑,沒出聲。

褚荼俏皮的伸手在他的唇上揭了一下然後飛快收回,笑意晏晏地開口道:“你這被我親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記住,千萬要記住。不許在外面給我沾花惹草,要恪守夫道,曉得嗎?”

“曉得了,丫頭。”他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

“嘻嘻~~;你曉得就好。你要是真給我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我管她們是花還是草,我一股腦全給拔了!”說話還揮舞了幾下手臂。

“喔~~看不出來丫頭還是個悍婦呢!”他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打趣道。

“誰是悍婦?!我?我什麽時候說要嫁給你了?!”

“我不都是你的人了嗎?你将來不嫁給我嫁給誰?”

她揚起下巴,傲嬌道:“哼~我只說了你是我的,我又沒說我是你的,所以要嫁也是你嫁給我。”

“嫁給你也不是不行,但……”他欲言又止道。

“但什麽?”她一臉疑惑。

“但我覺得姒太太這個稱呼更加适合你。”他語氣淡淡,但如果細聽裏面暗藏笑意。

姒太太=褚荼=我!

這個稱呼好像是更加配她呢!

“好,那以後就我勉為其難的嫁給你。”完全一副他才是那個撿了大便宜的樣子。

看着面前這個活潑嬌俏的女孩,姒修的眸子裏滿是寵溺的笑意。

現在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麽阚瑾初那小子願意天天一得空就恨不得粘在阚葉子身邊了。因為和自己想好好保護呵護一輩子的人待在一起不管多久,他都會覺得不滿足不夠,貪心得想待得更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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