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犚煌砩系拿β矣朕限魏芸毂愎去了。

梓纖關上房門,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望向窗外,月光皎皎灑下一地清輝,點點星辰,綴在深藍的天空中,閃爍着屬于自己的光芒。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那就是“無處話凄涼”。多次相親帶給她的寶貴經驗讓她知道,今晚的相親必定又将無果而終。

她翻身起床,面對着穿衣鏡中的自己,思緒萬千。

方梓纖,這是一個聽上去飛揚飄逸的名字。所有人在初聽到這個名字時,都會認定它的主人長得一定是眉清目秀,婉約苗條,纖細淡雅。可是事實與理想常常是沖突的。特別是當沖突存在時,事實往往又是殘酷的。

方梓纖,長得既不美麗也不苗條,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裏,能長時間維持這樣的狀态也是少見的。165厘米的身高,140斤的體重,能用在她身上的形容詞不多,最合适的是五大三粗和結實健壯。身為女生,卻被套用上這兩個詞,着實是十分悲哀的。

此刻,看向鏡中的自己,濃眉大眼,卻被掩蓋在一副樸素的黑框高度近視鏡之後,一頭濃密的長頭,卻因為主人不擅長打理而總是落得個發梢開叉的下場,用遍各種洗發水,從飄柔、潘婷到伊卡璐,全都無濟于事,醫治無效卻又舍不得長發打扮的結果是:她只能留着齊肩半長發,隔一兩個月便去一次理發店,将發梢的開叉頭發剪去。她的頭發綁起來的時候,就像是永遠長不長的兔子尾巴。

面對着如此的現實,耳畔卻響起媽媽說過的紅鸾星動與命犯桃花。梓纖深切地體會着諷刺這個詞語的含義。

移開自己的視線,梓纖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萬家燈火。沒來由地便想起半年前的那一個下午。

四月的天氣,春光明媚。午後的陽光溫暖和熙,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感覺。梓纖懷抱着自己的應聘資料,沿着學校的林蔭小道,慢慢地步履堅定地向學校禮堂走去。

臉上挂着堅定自信的笑容。

心中,是對未來的希望和對自己的信心。

身邊,不時有同學歡快地奔跑而過。嘴裏還熱切地喊着:“快點啊,聽說銀行的人已經到了,招聘會馬上就開始了。”

“嗯,我剛才看見他們的行車駛進學校大門了呢。”一個女生接着話。

“哎,哎。姐妹們,等等。”又一陣腳步聲,身邊又飛過一個身影,追上前面的兩個女生。“我看見來招聘的人了,好年輕好帥哦,穿着銀行制服,很有型呢。”十足十的花癡口吻。

“哇……”另兩個花癡極配合地回應着她。

幾句話惹來梓纖的白眼。

心裏暗暗說教:

哎,哎,同學。醒醒好不好,人家是來招聘的,長得帥不帥,有沒有型,跟這個有什麽關系?你們到底是想去應聘,還是到裏面去追美男啊?真是,什麽素質啊?

再說,男人長得帥,長得有型又怎麽樣?男人就應該像天翔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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