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遭到不測,對于咖啡店甚至是他們自己來說,都将是一個損失和遺憾。
店員不敢怠慢,調出了從莊顏曦走進咖啡店到現在的所有視頻。
攝像頭剛好覆蓋到馬路對面的範圍,視頻裏莊顏曦和老師寒暄了幾句,然後牽着清清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但是馬路邊上停了一輛看似很普通的七人座保姆車,這車咋一看很普通但不知為什麽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因為車子本身的高度有些遮擋攝像頭的視線,只能隐約看到莊顏曦從汽車的後邊走了過去,但卻沒有從汽車的前面走出來。
而就在莊顏曦消失的那短短的甚至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輛車卻突然啓動了。
汽車的速度行駛的很快,陸辰軒把視頻反複慢播放很多次,終于截屏了它的牌照號還有駕駛位置上一個小小的側臉照片。
那是司機開車前下意識的觀察周圍情況的動作,正是因為那個動作使他的側臉暴露在攝像頭中。
這裏不是H城,陸辰軒動用不了自己的關系。
“林海,幫我查一個車牌照!有消息盡快通知我!”
陸辰軒挂斷電話後,突然腦子裏又冒出一個想法。
“莊顏曦和清清不見了,我懷疑這跟霍佳麗有關,你不是說能随時随地直到霍佳麗的行蹤嗎趕緊查一下霍佳麗的位置,以及他跟什麽人在一起,這關系到莊顏曦和清清的安危。”
正在開會的江浩然聽到莊顏曦和清清失蹤的消息,立刻變得舉足無措。
一句“散會”江浩然把衆人撇在會議室裏,快速的離開了公司。
手機上特意安裝了一款顯示跟蹤霍佳麗行蹤的軟件,江浩然看着屏幕上的那個小紅點,一點點的快速移動着。
江浩然從公司出來,朝着霍佳麗的位置駛去。
直到即将貼近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是開車去向了海邊。
這個季節已經開始接近寒冬,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去海邊,卻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辰軒,霍佳麗去海邊了。我不知道她是去幹什麽,但我總覺得這個時候去海邊有些不對勁!”
陸辰軒早已經在回H城的路上,剛剛接到林海的電話,原來那輛車是一輛套牌車。
在高速公路口有攝像頭拍到那輛車,比自己提前半小時開上了高速,而道路就是回H城的方向。
莊顏曦的家鄉并不像H城一樣,經濟那麽發達。
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還沒有達到像H城的人們一樣。
可就在那樣一個經濟在全國屬于二線城市的地方,怎麽會有一輛高檔的七人座保姆車出現在那裏。
陸辰軒每周從H城趕到這裏,他的豪車不論出現在哪裏,都能引來周圍人的圍觀和議論。
這就是自己為什麽剛剛從監控中看到那輛車的時候,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浩然,你跟着霍佳麗無論她去哪你都要跟着她。莊顏曦和清清被人弄上了一輛七人座保姆車,那輛車牌照是假的,我懷疑跟霍佳麗有很大的關系。
還有那輛車的司機,雖然我手裏只有一張他側臉的照片,但我看得出來他是H城人。我把照片發給你,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跟霍佳麗身邊的人。
一會兒我會讓林海帶人去跟你彙合。
浩然,等這件事徹底結束了,我想有些秘密是該讓你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在我回來之前,你要确保莊顏曦和清清的安全。
尤其是清清……就算是為了楊琳,你也要保護好她。”
從陸辰軒的囑托到他挂斷電話,江浩然都沒說出一句話。
陸辰軒提到了楊琳的時候,江浩然的腦子裏湧現出太多太多他和楊琳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
那個坐在階梯教室裏,安安靜靜上課認真做着筆記。
那個為了省掉生活費,每天午飯時間幾乎簡簡單單的對付自己。
還有喜歡經常晚上躺在操場上,擡着頭看着天上的星星。
還有很多很多關于那個女人的回憶。
想到這江浩然突然加快了油門,朝着霍佳麗的方向進行。
黑色的保姆車終于開進了H城,司機接到霍佳麗的指令也奔向了海邊。
坐在後座的阿濤,已經放棄了所謂的掙紮和反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阿濤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做為霍佳麗的一顆棋子,到現在為止已經在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霍佳麗站在海邊好像在等什麽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很快一輛黑色保姆車風塵仆仆的從遠處急速行駛。
在車子停止的那一霎那,江浩然又确認了一遍車裏駕駛室的司機。
在陸辰軒第一時間把司機側臉照片傳給自己的時候,江浩然就覺得那個司機很眼熟。
并不是因為他看起來的确很像H城人而眼熟,而是因為自己的确好像從哪見過這個人。
但可惜的是照片只是一個側臉,而且還很模糊。
現在當那個司機就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時候,江浩然終于認出了那個男人。
他是霍家的司機。
上次自己送霍佳麗回家的時候,親眼看見他跟霍佳麗耳語了幾句。
然後霍佳麗又坐進車裏跟他一起離開了。
就在江浩然的目光停留在那個司機身上的時候,從後面又走出來一個讓江浩然引起注意的男人。
那個男人低着頭戴着一個黑色的棒球帽,中等身材看起來很平庸的樣子。
可是卻也引起了江浩然的注意,自從莊顏曦和清清被跟蹤和騷擾以來,江浩然就派人仔細調查過,拍了不少關于那個跟蹤者的照片。
雖然每次那個跟蹤者都是戴着棒球帽,幾乎拍不到任何正面的照片。
可是他的穿着和走路姿勢,卻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
随着阿濤的身後,幾個幫手拖着莊顏曦和清清也一起走下了車。
江浩然的目光停留在清清的身上時,墨黑色眼眸裏幾乎像是能噴出火來一樣。
江浩然一個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着霍佳麗頤指氣使的指揮着那些人把莊顏曦和清清帶到海灘的另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