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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将攻擊力全都轉移在恨水身上,一時間強敵樹立,令她有些難免的吃力。

而身後的夜孤寒自然是落得輕松自在,含笑的唇角勾起,有點沾沾自喜的味道,偶爾揮動着紫雲劍抵擋幾下,風輕雲淡。

這樣劍拔弩張的時刻,沒有人會注意到恨水耳邊那顆藍色的寶石越發的燦爛,仿若幽冥之花帶着神秘的色彩和氣息。

仿佛不遠的地方有某種東西在深刻的呼喚,在彼此照應。

天階夜色涼如水,烏黑的夜風起雲動,有什麽聲響在夜空中踏着節奏而來。

房間裏的月,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一身白衣似雪晶瑩,眉宇間有悲傷點點,流轉委婉。

推開窗子,便有一股濃烈的氣息席卷而來,帶着妖嬈的詭異。

月站着不語,仰頭,望着前方幽暗的夜色,仿佛在那夜色中有包裹着世人所看不見的東西。

而那一片的烏黑之中,确确實實的存在着什麽。

一只通體碧綠的獨角幻獸,一灘流水柔滑的黑色華服,一張鬼魅似妖姬的臉,一雙半磕半睜狹長的丹鳳眼,四周彌漫的都是黑色花瓣的櫻花,如同墨染了般的如夢如幻,不真不實…

鬼姬以極其優雅的姿态邪邪坐在幻獸之上,眼中的虛光凝望着對面房頂上的人,,妖豔的幾乎滴血的紅唇一張一合,像是念着某人的名姓,如墨般垂放的發絲中,隐隐約約的露出星點藍光,像是幽藍之火……

放眼開來,将一切忽略,你便可以看見似乎冥冥中有一道光線,将兩顆耳鑽連接起來,它們閃爍着同樣的光芒,跳躍着同樣的色彩。

夜風如同野獸般嘶卷而來,從洞開的窗棂湧來,将月的白衣吹起,衣闕翩飛中看不清他的神色,白衣似雪,長發如歌,唯一可以感覺到的便是他周身都在逐漸變得寒冷,如同千年的寒冰,讓人不敢的靠近。月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片漆黑的夜幕,是駭人的冰冷。

興許是被這種目光所驚擾,鬼姬緩慢的側首,微張的眸子瞥見了窗邊站立的白衣仙人。

半眯着的雙眸緩慢的打開,露出兩顆湛藍的寶珠,猶如帶着魅惑的深潭,只此一眼便可以攝人心魂。

如同流水般的華服中,露出他白色的手臂,手指捏上自己墨色的發絲,惬意的把玩,淺淺唇角,似笑非笑看着月——

“辰—月…呵呵呵…”

妖豔的紅唇吐出兩個字眼,語氣波瀾不驚,倒像是見到了失散許久的朋友一樣。

轉眼間,如同幻影挪移,鬼姬的那張妖媚的臉瞬間的出現在窗邊,整個的身子悠閑的坐在幻獸上,懸浮在半空中。

“你來做什麽?”月邪眯一眼鬼姬,發問。

不見回答,卻只聽聞那妖嬈的難辨雌雄的聲線:“孤來做什麽?孤自然是來收取我的亡魂,順便…”

這微微停頓的瞬間,便見月晶瑩的面容上呈現的一絲驚恐。

倒像是可以輕易拿捏住他的肋骨一般,鬼姬似乎是滿意的收到了想看見了效果,含笑望着月,緩緩道:“順便來看望一下我的王妃,恩呵呵呵…”

話語間,便看見鬼姬露出的半截手臂撫摸上自己的耳垂,将那隐藏在耳間的藍鑽露出,是那樣熠熠奪目的刺眼。

月緊盯着那閃爍的鑽石,擰起了隽秀的眉峰,心底發疼…

這耀眼的藍色光芒,像是一個詛咒,一個令人無可奈何的詛咒!

“她不屬于你!”月周身的寒冷都可以令喝出的氣驟然變成寒冰。

鬼姬恍若沒有聽聞,只是一味的癡笑,笑着笑着,那雙丹鳳眼中卻迸發出莫名的殺意,如同地低下忽然冒起的兩團火焰!

他笑,笑中卻不聞笑聲,一字一頓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硬生生的讓聽着的人神經驟然的緊繃!!

“她不屬于孤?難道她屬于你?!一個自甘堕落的仙人?恩?”

ps:鬼姬出來啦~~~吼吼吼!!!!

各位童鞋周末愉快!

千年之謎

千年之謎文/少年如櫻

他笑,笑中卻不聞笑聲。

“她不屬于孤?難道她屬于你?!一個自甘堕落的仙人?恩?”

鬼姬的話像是一把啐了毒的利刀,帶着嘲笑帶着諷刺硬生生的朝着月砍來…

月晶瑩的面容仿佛是一瞬間被抽取了色彩,通明的膚色仿若一根手指便可以輕易的戳破,鬼姬的話更像是深深的刺痛了他月的心髒,那些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秘密…

“哈,她不是你的王妃,你也休想帶她走!”月怒視着鬼姬那妖嬈風華的臉,一字一頓,聲音裏帶着不容置疑的篤定岱。

鬼姬聽着月的話,妖媚的嘴角有着短暫的怔楞,随即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宛若清脆的翠笛悠揚,美妙之音中夾帶着一種陰鸷,惹得周圍的飛鳥受驚吓般瘋狂逃離。

他笑,笑容都是陰森森的嘲諷。

緩慢的收斂了笑,鬼姬湛藍的瞳仁将月上下掃視一番,語氣輕佻—郵—

“如果孤王執意帶走她,你又如何可以阻擋?而你,不過只剩下三成功力,你拿什麽和孤抗衡呢?恩呵呵呵…”

鬼姬鮮豔的紅唇一張一合,吐出的話幽幽的鑽進月的耳朵,如同蠱蟲噬心。

“一個為了一時歡愉而自毀功力的傻子,一個千年來執意等待的癡兒,告訴孤,你苦苦守在她身邊你得到了什麽?恩?”

月不語,深深的凝望着鬼姬,看着他那雙湛藍的雙眸和那千年來未曾改變的容顏,薄薄的唇瓣漸漸的暈染出一抹旗袍笑楚的風姿。

“我得到的是你根本不可能擁有的!是你不可能體會到的幸福!”

“哦?”

鬼姬故意的拉長的聲線,一副吃驚的模樣,勾着紅唇,修長的手臂撫摸上月潔白的衣衫,有意無意在潔白如雪的袍子上摩挲,然後停留在胸口處,湛藍的瞳孔滑過一絲戲弄的神色。

“沒有孤不可能擁有的,只有孤不願意要的,至于她,也是如此…”

“只是,你,我可憐的孩子,如果她知道你所愛的并不是她本人的時候,你該怎麽辦呢?恩呵呵呵…”

鬼姬說着,癱放在月胸前的大手猛然的收緊,長長的指甲仿若已經撕開皮肉,狠狠的捏住了胸膛中那顆鮮紅跳動的心,他眼神中溢滿了捉弄的快感,淋漓酣暢的快感!

一時間,胸膛處傳來巨大的疼痛,鋪天蓋地般的席卷而來,月亦是疼痛的弓起了腰,深深的蹙緊了眉,表情萬般的痛苦。

“怎麽?是不是說起這些,你連呼吸的空隙都沒有,更不知道該如何反抗了是麽?”

鬼姬殘忍的話語,殘忍的手陷進月的胸膛,緊緊的抓着他的心不放,讓滿天的疼痛朝着月蜂擁而來,而月卻不知道該如何的去解除這樣的痛苦,只得忍受,如同千年的夢被人猛然的撕裂,永遠不再平靜…

“現在的你對孤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若是換做從前孤恐怕還需懼怕你三分,只是現在你什麽價值都沒有了,對于一個仙人來說這恐怕是最大的笑話了吧,恩呵呵呵…”

許久,鬼姬才緩慢的放開月,放開他的心髒,滿臉嘲笑的意味。

月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那裏并沒有鮮血湧出,只是一味的疼,他知道剛才心髒如同被捏碎的感覺是幻影,是鬼姬使出的幻影,只是明明知道如此他也沒有能力反抗,因為他所剩下的功力只夠保存自己的生命,保證自己還活着,一切都不可以輕易妄動。

月抿緊了唇,望向鬼姬,淡淡而笑:“如果我的舉動是笑話,那麽你千年的等待也只能算是個笑話,與我無異。”

“孤怎麽和你等同?孤說過只要是孤想要的東西便一定會得到!”

“若是屬于你的,千年之前你便擁有,何必等待這麽久?”

鬼姬望向月,紅唇妩媚妖嬈,而聲線卻冰冷至極,他緩緩的望向房頂上正在打鬥的人,道:“若不是不從,那孤只好将她毀滅!”

“你與瘋子有什麽不同?”月緊握着手指,十指緊縮,卷緊,尖尖指甲如肉,下一刻便會被折斷。

鬼姬回眸,妖嬈一笑——

“你是癡兒,我是狂人,千年前我們便本是兄弟,千年後亦是如此,恩呵呵呵…”

“今天孤來只是收取那些死去的鬼魂,收取那些濃郁的悲傷,不想和你多說,恩呵呵呵…”鬼姬妩媚的臉上似乎浮現出點點慵懶的問道,潔白的手敷在紅唇上懶散的打了個哈欠。

“你以為憑借這些亡魂,便可以實現你的目的麽?”月冷冷質問。

“自然是,要不孤何必這般辛苦?”說着,鬼姬從黑袍袖中取出一個瓷瓶,黑色的瓶身在潔白的手指着碾轉,誰也不會知道瓶身裏所藏匿的悲傷亡靈可以颠覆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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