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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遲楓看了會才覺得不對勁,大步走上前,蹲在謝半安面前輕聲問,“安小姐沒事吧?”

謝半安吃力的擡起頭來,看到季遲楓的時候楞了一下,管家不是說他有自己的公寓,除了特別的事,不會回老宅嗎?他怎莫在這裏?

不過謝半安看到他卻想這個男人肯定把自己壓抑的很苦,他就像是被設定了程序,行為舉止完美無可挑剔。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多半只會站着問,有禮貌的會彎一彎腰,可能做到和他一樣蹲到地上說話的應該沒幾個人吧。

他對自己的要求有多嚴格?!他其實活得很苦吧?

季遲楓看到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和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他又叫了謝半安一聲,“安小姐,你怎麽了?”

謝半安勉強的站起來,氣若游絲,“我沒事,就是有些胃痛,謝謝。”

季遲楓虛扶了她一下,主動挑起話題,企圖轉移她疼痛的注意力,“這麽晚了,身體不舒服還大老遠出來?怎麽赫以楠就沒派個人跟着你?!”

說到後來,謝半安竟隐隐約約覺得季遲楓似乎對赫以楠生了一絲怒氣。她聽錯了嗎?

季遲楓非常紳士的脫下大衣披到謝半安身上,又把傘遞給她,一連串的動作日然流暢,行雲流水,讓謝半安不得不懷疑他經常對女性這麽做。

謝半安說了聲謝謝,兩人走了幾步。

謝半安此時腹痛難忍,哪裏還有心情說話,但不說又不行,腦子也有些不轉了,剛想問他對季遲晚和黎明墨婚約的看法。就被汽車鳴笛聲打斷了,緊接着是由遠及近的燈光。

她和季遲楓看過去,車上很快下來一個人,跑到季遲楓面前請他上車。

季遲楓沒有回答,轉身看向謝半安,微微笑着開口詢問,“雪太大先送安小姐回去吧。”

謝半安點了點頭。她來的時候,是直接從季遲晚那裏過來的,沒有開車。不料,天又下起了大雪。

上了車後,謝半安把大衣脫下來還給季遲楓。

季遲楓接過放到一邊,接過助手遞過來的保溫壺,倒了杯溫水遞給謝半安,笑容清淺,“杯子是新的,沒人用過。”

謝半安接過來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成熟穩重,事業有成,有同齡人沒法給予過的安全感,又會照顧人,最是招女孩喜歡。

上次見他的時候她心裏有事,沒在意,今天才發現他的聲音低沉悅耳,聽上去格外舒服。目光真誠柔和,笑起來溫柔明澈,是和赫以楠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赫以楠是黑暗,季遲楓就像是光明。

她的腦袋裏突然閃現這樣一種想法,這種聲音他練了多久才有這種效果?這種笑容又練了多久?一個人的目光也是可以練出來的?還是說這就是黃金首席記者的能力?!

季遲楓看了看女人喝了幾口水,似乎緩了過來,臉頰泛着淡淡的粉紅,眸子不停地轉着,看上去古靈精怪。

他沒忍住勾起唇角,“安小姐在想什麽?”

謝半安立刻正襟危坐,剛想說什麽,又吞了下去,很久才說:“其實我這次來,是專門找你的。”

季遲楓的瞳孔猛地擴張,他有些不敢相信,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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