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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季遲晚在坐如針氈的早飯中結束了最驚心動魄的“飯局”。

她為了配合黎明墨,很順從的演了出戲。如果她一口拒絕這場婚姻的話,不知道黎老爺子又會怎麽勸她呢。

更何況,以往很是反對這場荒唐婚姻的黎家大少爺,對于現在逗弄她很感興趣。

就好像原來同一戰場的盟友突然丢盔棄甲,臨陣叛逃到了敵方。他們那邊是天時地利人和,自己這邊卻是槍林彈雨,連個東風都沒有。

而且敵方的兩人又都是名利場上談判的佼佼者,什麽手段沒有?!指不定兩個人連手又給她挖什麽坑呢。

以她一個人應付這兩個腹黑大灰狼,她這個家養的忠誠的小獵狗還是以退為進吧。不要被黎家父子賣了,還得替他們傳宗接代,這麽虧本的買賣,她可不幹!

所以黎明墨在吃完飯以後,攬着她上樓,她也沒反抗。

直到兩人進了黎明墨的卧室,可是那個腹黑大灰狼的手還在她腰間肆虐,不時挑撥。

季遲晚咬了咬牙“啪”的一聲打掉那只爪子,惡狠狠瞪着黎明墨,指着他的鼻子罵道:“我警告你,這是演戲,你別得寸進尺。”

黎明墨看着炸毛的她,覺得很是可愛,抓過她的手,就把嘴湊上去,吻了一下,“遵命,夫人。”

季遲晚臉色一紅,抽回手,“啪”的一聲就在男人的俊臉上響起。

黎明墨也不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苦笑。

自己以為一輩子是玩弄女人的,卻不想有一天會被眼前這個女人欺負,而且他淪陷的,很徹底。

自從兩個人見面,她打了他幾次?他記不得了,但是在她之前,沒有哪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

季遲晚打他似乎是出于自然反應,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對此深呼了幾口氣才說:“我知道你沒扔掉那個冊子,快把它還給我。”

一聽這個黎明墨的臉就冷了下來,“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你就這麽牽挂,我看不是這個冊子,而是冊子裏的人吧!如果我告訴你,我真的丢了它,你怎麽辦?!”

季遲晚看着男人一臉的嚴肅認真,似乎男人真的扔了它。

季遲晚怒不可遏,這可是她最珍貴的東西,她沒有絲毫猶豫揚手就向男人臉上去。

黎明墨一下就将女人的手在半空中截下,眯眸看着她。

季遲晚看不清男人眼裏複雜的東西,那似乎是怒火,似乎是恨。

“季遲晚我告訴你,我可以容忍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是你卻為了一個男人這麽對我,我黎明墨告訴你,不可能!你信不信,我會讓這個男人立刻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你心甘情願到我身邊!”

“你敢!”

手上的勁道越來越大,男人似乎要将她的手折斷。這時她才知道,黎明墨以前欺負她都是留了幾分力的。

黎明墨薄唇微勾,笑的陰險,将她的手從空中用力擲下,她的手背打在門的把手上,很疼。

她生生忍住眼淚,咬住下唇,沒有叫出聲,但是眼淚還是不争氣的掉下來。

黎明墨以為她是因為冊子丢了才哭的,怒火更上心頭,轉過身就撥了個電話。

聲音冷到極點,“你待會帶一套女裝過來,然後送季小姐回家。如果完不成,明天就把辭職信放我桌上!”

電話那頭的女秘書哪裏聽過黎大少爺這麽大的怒氣,立刻答應了。

說完男人狠狠看了她一眼,就開門出去。

門被男人大力的閉上,聲音震得很大。

她委屈的靠在門上,雙手環抱住身子順着門板慢慢滑下,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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