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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大雨中不時交雜着閃電和雷鳴。

又閃現的一道閃電将女人的臉映襯得更加蒼白,她的衣服很是淩亂一看便是被人撕扯的,細看之下白嫩的脖頸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那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

謝半安外面披着男人的西裝,裏面一只手緊緊攏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将西裝的主人擋在自己身後。

冷冷看着面前拿槍對着自己的男人,只覺得好笑,“赫以楠,你難道不覺得好笑嗎?你說過,要我相信你。你也說過,你會保護我跟煜白。你還說過,你赫以楠在這世上誰也不信,包括你自己,卻可以無條件的相信我。你說我沒有心?難道你有嗎?你的兒子出事的時候,你在哪?你在你妻子妹妹的床上!你憑什麽說我!要我信你,你怎麽不問問你自己到底信沒信過我?”

謝半安知道男人的怒氣有多大,親眼見到自己的女人在跟另一個男人茍且。所以他怒不可遏了,以至于用槍指着她!

“謝半安,到現在你還在狡辯?!我早便對你說過我沒對謝夜安做什麽。可你呢,你在跟這個男人,你不知道你是有丈夫的女人嗎?也是正好提醒了我,謝煜白指不定是誰的野種呢!畢竟你安小姐有的是手段,誰知道老爺子安排給你的任務有沒有陪睡這一項。9;肯定除了我還有別人吧。”暴雨中的拿着槍的男人,俊美的臉線條冷硬,眸中的戾氣只讓人覺得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赫以楠,你冷靜一下。你誤會半安了,她······”季遲楓剛要辯解,身邊的女人扯了扯他的襯衣,搖搖頭示意他別說下去。

赫以楠看着面前這個跟他一樣出色卻身份清白,新聞界視為“王”一般存在的男人。看着季遲楓将謝半安環在自己懷裏,他心裏的怒意更盛。

她,只能是她的!在赫家這個虎狼窩裏,只有她有資格和他赫以楠一起死!

謝半安剛開始是滿心的絕望,當她聽到他不承認謝煜白是他的兒子時,心裏漫上的是無以複加的痛,他不相信她可以,可他不能诋毀自己的孩子!

“赫以楠,你不是懷疑我将文件給赫老爺子嗎?我可以給你肯定的回答,是。你不是奇怪是誰把你是‘夜城’的第一把手告訴赫老爺子嗎?我也可以給你肯定的回答,是我。你想到的所有不堪全是我,對,我騙了你。你既不再信我,那你就殺了我吧。”

“謝半安,你哪來的自信。別以為我赫以楠不敢殺你!”

說完謝半安将自己身上男人的西服脫下來遞給季遲楓,“遲楓,你看錯了我。我就是這麽不堪的一個人,你會得到幸福的。你總在我有麻煩的時候出現,我還欠你一聲謝謝。”

說完,季遲楓就看着女人衣衫褴褛地朝赫以楠走去,面帶笑意眸光閃閃像天上的星,西裝下的手慢慢握緊,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他永遠走不進去,因為她只放了黑暗中的撒旦那個叫做赫以楠的男人進去。

謝半安在男人身邊站定,待她走近,赫以楠才看見她手臂上青紫色的傷痕和嘴角破裂流下的血跡,他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着。

謝半安笑着,伸手握上男人拿着槍的手。他的手還是那麽溫暖,她的手還是依舊冰冷,她踮起腳才能勉強附在他耳邊。

“赫以楠,這都是一場戲。我從不後悔做老爺子的一條狗,但我後悔愛上了你。以楠,我想我一直沒對你說過,我其實···很喜歡你懷裏的溫暖。還有···我愛你。但若有來生,願我們永不相見。”

接下來令謝半安的動作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聲槍響劃破雨夜。

謝半安握着赫以楠的手,朝着自己的胸口開了槍。

“安姐姐!!”

“安小姐!”

謝半安終于無力支撐,身子漸漸沉下去,她本以為赫以楠會無動于衷,對于一個背叛過他的人,他一向會讓之生不如死的。

赫以楠怒吼,最後一刻他還是将她抱在懷裏。在這一刻,赫以楠知道自己沒救了。

“謝半安,你不可以死。你是要和我赫以楠一起下地獄的。”赫以楠緊緊抱着她,手顫抖的越發厲害,直到女人胸口的鮮血染紅了整個上衣。

謝半安無力抓住他的衣襟,就只說了兩句話,“所以,答應我,要把煜白平安帶回來。其實,我我又懷了你的孩子。”

赫以楠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謝半安!!!”

謝半安緩緩閉上眼睛,雨水混着淚水緩緩從她眼角滑下。

原本在一旁安安靜靜,嘴角卻噙笑打扮妖豔的女子走上來搭在赫以楠的肩上,“以···姐夫,姐姐走了,她做了那麽多錯事,她······”

赫以楠毫不憐惜的将女人揮到滿是泥水的地上,摸起地上的槍指着她,“謝夜安,她的好壞還輪不到你來評說!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別逼我殺了你!”

赫以楠和謝半安是既定的結局亦或是所有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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