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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姐,走吧,那禮物可是燕燕姐精心為你準備的呢。”王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把燕燕姐咬的極重。

李燕準備的?

正好,她正想要找李燕說清楚呢。

勾唇一笑起身跟着王梅走了,朱英連忙拉住他,沖她微微搖頭,她不相信王梅,不能讓林夢單獨跟她走。

安慰的拍拍她,說了自己馬上就回來,朱英這才放開她。

她跟着王梅拐了一個彎,又拐了一個彎,察覺到已經距離晚會越來越遠了,她連忙停住腳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就在前面,幾步路就到了,很快的,拿了禮物就走。”王梅在前面帶路,轉身時,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狠。

林夢雖然疑惑,但腳步卻沒有停,繼續跟着她又走了幾步,來到一間緊閉的房間門前。

“到了,禮物就在裏面,你快進去吧。”說着把房門打開,推了一把林夢就要走。

林夢又豈能會讓她這麽就走了,玉手一薅,就扣住了王梅的手腕,強行把她也一起拉了進去,轉身把房門重重關上了。

王梅臉色煞白,她本來是想走的,卻沒想到林夢會把她也拉進來,想出去卻又不行,因為手腕一直被林夢扣着,脫不了身。

“小夢姐,燕燕姐可說過了,這禮物是送給你一個人的,我就不湊熱鬧了。”王梅嘗試着扭了扭手腕,卻發現她根本就扭不動。

這林夢是哪來的這麽大力氣。

“沒事的,我不介意,禮物嘛,要一起分享才會開心。”深邃的眼眸膩着她,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管王梅在說什麽,她便開始觀察起這屋子的擺設,這間屋子裏有一個案桌和一架複古的床,其他的就什麽都沒有。

“禮物在哪?”她早就知道王梅不是存心來帶她看禮物的,只是想着李燕可能會在這裏,卻沒想到這裏連個毛都沒有。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她痛恨的人走了進來。

“禮物來了,我就是你的禮物驚不驚喜,嗯?小夢夢。”

來人正是鄭華良,此時他嘴角斜着笑,痞裏痞氣的,卻在看到旁邊的王梅時一愣。

她怎麽還在這。

“又是你,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怎麽着,還想試試?”

這場景太熟悉了,上次好像也是王梅假意過來給她送信,約她到後山,卻迎來了鄭華良,這次是想故技重施啊。

“林夢,我當你是好朋友才帶你來這裏的,你們之間有什麽話可以當面說,我這個外人就不摻和了。”

見鄭華良進來,王梅可算找到可以出去的借口,站起身就要打開房門走出去。

“着什麽急,不是要看禮物嘛,等看了再走。”一把将王梅又拉回來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王梅真的害怕了,把林夢引到這裏來是要幹什麽的她很清楚,可是現在連自己也出不去,等會兒她要怎麽辦。

李燕不會真的連她也犧牲了吧。

正想着,突然察覺到身邊的林夢有些異樣,一轉頭就看到她滿臉通紅,嘴唇發幹。

勾唇一笑,或許她不會犧牲也說不定。

林夢突然就感覺頭暈乎乎的,而且渾身熱的不行,口幹舌燥,嘴唇幹裂。

總有種想脫衣服的沖動,但腦海裏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剛才都還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就……

酒!那杯酒!

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很糟糕,一把抓住王梅的衣領子沙啞着聲音質問:“那杯酒你放了什麽?”

身體漸漸綿軟無力,抓着王梅衣服的手指緩緩滑落,強撐着最後一絲理智瞪着他們。

“想知道?那就告訴你,我呀,在酒裏放了逍遙散,這種東西等會兒會讓你很享受,很舒服的。”

鄭華良一步步靠近林夢,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紅如焰火的臉蛋,因為極力忍受藥物帶來的傷害,她緊緊咬着嘴唇。

逍遙散?

說白了就是春藥,卑鄙無恥的小人!

她這會兒全身沒力,慢慢向門邊靠去,可誰知,剛靠近,那用紙糊的窗戶就被戳出一個洞,一根細小的竹子插了進來。

緊接着從竹子裏冒出一股白煙,林夢下意識的封閉了閉緊了嘴巴,憋住氣。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可能一直不出氣,一分鐘之後她還是因為憋不住氣猛吸了一口空氣。

身體裏立馬就傳來如火燒的灼熱感,她感覺體內有一股邪火在不斷地焚燒着她的五髒六腑,熱的她使勁撕扯着上身的格子襯衫。

而屋子裏的另外兩人也同樣吸進了白煙,此時兩人的臉上有些微紅,但理智卻是清晰的。

嘗試打開房門,卻發現門是從外面被鎖住的,她來不及多想,也不管他們會不會看到,在失去最後一絲理智之時,心裏默念進去,下一秒就憑空消失了。

屋子裏的兩人楞楞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揉了揉眼睛,大白天的他們是遇見鬼了吧。

而這邊,林傑被袁東帶到偏僻一點的地方,猶豫了一會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這次回來是想當村長的?”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林傑一愣,看着這個人模人樣卻長了一個豬腦子的男人,林傑很想把他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面裝的是腦子還是漿糊。

“沒興趣,你找我過來就是問這個的?”簡直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袁東認真的點點頭,他的确就是想問問林傑是不是想當這個村長,現在聽到他的回答,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肚雞腸了。

人家好好的大團長不做,來當這個小小的村長,腦子秀逗了才會這樣做。

“林夢把李大金弄下臺不是為了給你挪位子?”袁東再次确認道。

聞言,林傑眸子一冷,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王者的氣勢:“誰這麽告訴你的?”

“鄭華良啊,他說林夢……诶,你去哪兒?”

他話還沒說完,林傑突然撒開腿就往回跑,剝開人群找到朱英,見她身邊果然沒有林夢,他就知道,他中計了。

“小夢呢?”林傑着急的搖晃着朱英問道。

“林夢她在……壞了!”她突然想起來林夢已經去了很久了,到現在一直都沒回來。

“在哪?”林傑吼道,心裏那種不安分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她被王梅叫走了,一直沒回來。”朱英都要哭了,本來她就怕林傑,現在被他這麽一吼,眼淚珠子就掉了下來。

“王梅,又是她。”林傑一陣咬牙,想起上次林夢跟他說過樹林的事,他突然就有些害怕了。

正想問問又是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還沒開口就聽到有人拿着勺子敲擊杯子的聲音。

整個院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一看原來是李燕,她走到人群中央先是笑了一會兒。

“大家好,我是李燕,但是大家都喜歡叫我肥姐,因為我胖嘛。”

李燕現在人群中央做自我介紹,這話說完引得在場所有人哈哈大笑。

“我今天聚辦這個晚會一來是感謝鄭伯伯鄭嬸嬸,因為他們把那麽好的兒子送到我身邊,二來嘛……”

話還沒說完,從人群裏就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人。

林傑認出這是她的保镖,見那保镖徑直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麽,緊接着就看到李燕臉色聚變。

衆人還等着她繼續說呢,可看到她的臉色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清了清嗓子一臉為難的看着大家,最終她還是厚着臉皮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的保镖告訴我一個消息,只是這個消息我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沒事的,您說吧,我們什麽沒聽過沒見過,您說吧。”

“是啊,你就說吧,這樣吊着我們胃口,心裏怪癢癢的。”

“肥姐,你就說吧。”

剛才李燕那麽活躍氣氛,村子裏的人對她早就沒有了那種恐懼感,反而有些親切。

再說了她請他們吃了好東西,有些還是他們一輩子沒吃過的,對于李燕來說,已經能算溪靈村的一份子了。

見大家催促,李燕拗不過,就只好紅着臉說道:“剛才我的保镖經過客房的時候,聽到裏面好像有動靜,只是那聲音,我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說完連忙低下頭去,羞紅了臉。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見李燕這幅樣子就能猜到那種聲音是什麽了,而在今天這個開心的日子,竟然有人着急到這種程度。

沒臉沒皮的跑到這裏來造人了。

這裏是袁東的家,而此時袁東正在自己的座位上好好坐着,那麽在袁東房間裏辦事的會是誰?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剛才的人。

“咦?怎麽沒見林夢?”人群中有人注意到朱英身邊的林夢不見了。

這句話就好像在安靜的樹林裏開了一槍,驚到了再樹上休息的小鳥。

“對啊,怎麽沒看到林夢?”

“對啊,她啥時候不見了的,都沒怎麽注意。”

“诶!鄭華良也不在!”人群裏又傳出一聲驚呼。

林夢不在,鄭華良也不在,而那房間裏正好有兩個人在辦事,那裏面到底是不是他們,已經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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