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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酒吧上班的闫坤早就習慣了撐着困意,一邊調着酒,一邊在私下裏安排着弟兄們對綁架楊諾的計劃謀劃的更悄無聲息一些。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人算畢竟不如天算,更何況短時間內綁架楊氏總經理——更是天方夜譚。

溫澤淵到了公司以後就立刻到了會議室,和部門談論文件的有關問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才結束。

“行了,會議結束,大夥兒回去當心點兒。”

衆人應聲後都各自散去,溫澤淵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反正有小間的休息室,在這兒待着也是常有的事。

溫澤淵鬼使神差的拿出那份設計稿,雖然大部分還是沈青設計的內容,但是從被改過的部分上,他仿佛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付顏諾,是你麽?”

嘴上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內心深處的想法一下子就否定了它。

不,付顏諾已經死了,人死是不會複生的。

想到付顏諾,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溫澤淵的眼前,怎麽趕都趕不走,惹得他滿腦的煩躁。

“律師雖然是最好的,但是證據在她手裏,怎樣才能拿到呢?或者說,毀掉!”

溫澤淵微眯起雙眼,凝視着牆壁上的時尚海報,一計油然而生。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好了。”溫澤淵雖然外表看着衣冠楚楚,但是他的手段狠辣,也不是沒有人知道的。否則溫家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只希望暮歌別再給他惹出什麽事,否則一顆不重要的棋子在他眼裏,早就如草芥一般可以丢棄了。

……

電視機裏,小魚看着震耳欲聾的掌聲,以及楊諾接近發抖的身軀,不由的捏緊了拳頭。

真好。

真好,終于洗清冤屈,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就知道,諾諾那麽善良的女孩子,怎麽可能做那麽卑鄙無恥的事。

從這件事情一被爆出來她就堅定地站在諾諾這邊,更是因為怕打擾諾諾一直不敢再去她面前晃悠,終于!

真不知道背後那幾只老鼠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恨不得拍自己幾巴掌,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果然,老天絕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驀然。

俞小魚突然感覺得好想哭泣一番,抱着諾諾一起大哭一次。

不過現在可不是該哭的時候,小魚狠狠揉了揉眼睛,拿起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直接出了門,因為她有一個更好的方式。

呼……呼……

開車的過程中,俞小魚不斷的壓抑着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情,不停的慢慢深呼吸着。

她驀然想到以前的顏諾那麽任人宰割,而現在成了楊諾變得那麽落落大方,人若犯我,我必誅之的性格,讓她真的感覺很欣慰。

不過,俞小魚又轉念一想,其實這本來就是顏諾,最原原本本的她只不過現在被激發出了最原本的樣子,其實根本沒有變。

真好。

驅車來到楊氏大樓前,果不其然,看到了好多的記者都等在門口,俞小魚不用想就知道這些人在打什麽主意,不由的撅了撅嘴巴。

過了一會兒,俞小魚看到那些記者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了幾人,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大概還有半個小時諾諾就下班了。

對于顏諾現在的名字,俞小魚還是比較喜歡只呼她以前稱呼,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只因為這樣的感覺更親近,沒有距離感。

時間到。

果然看到帶着口罩左顧右盼出門來的楊諾,不過就算這樣她依然認得出來那身影。俞小魚一個箭步沖上去,挽着顏諾的胳膊,卻只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說話。

看着這個活潑依舊的好友,楊諾先是啞然失笑,不過觸及到某人的笑容上,讓她不由的心緊了緊,随後硬是收起了笑。

畢竟她現在跟小魚并不熟,她們倆不熟……

楊諾不斷暗示自己,再睜眼時看向俞小魚的目光中已經全是漠然。

“親愛的,你真的太帥了!”俞小魚卻全然不顧楊諾看她的怪異的眼神,迷死人不償命的嗲聲嗲氣的說。

楊諾的眉頭不由的一跳,以往她最不習慣的莫過于就是俞小魚這幅語氣說話,讓她有一種挖坑自己跳進去的模樣。

現在當然也一樣。

“俞小姐在說什麽我不清楚?”眼看着脫離了記者的視線,楊諾才摘下口罩,平靜不起波瀾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暗光。

“別裝啦諾諾,你的什麽事情我不關注,我不知道?”俞小魚仿佛沒有看見顏諾的眼神,非常得意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說到。

“所以,你現在過來是?”看着俞小魚那麽得意的樣子,楊諾不由的想翻個白眼,還好,不太過分。

“當然是——一起去慶祝啦!至于去什麽地方,等會兒告訴你。”說完,也不等楊諾拒絕,便急忙的推着她上車,然後驅車揚長而去。

這有什麽好慶祝的,這個小魚,還是這個樣子,大大咧咧的。

楊諾看着俞小魚開心不已的模樣,也沒有說什麽,因為她知道說什麽也改變不了這姑娘的決心,最多也只能在心裏暗自诽謗一下而已。

夜晚,車窗外的霓虹燈閃爍,華麗,美好,足以恍惚了人的眼。

不過楊諾到底還是沒有想到,小魚帶她來的是當初她們在QY時最常去的那家小酒吧,因為太長時間沒來這兒,她看到那間小門臉兒的時候還有些楞。

LOST LAMB,迷途的羔羊,不管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還是久別重逢再次看到,都覺得很應景呢。

“幹嘛呢?進去啊!”

小魚停好車就見楊諾正呆愣愣的盯着酒吧的燈牌,忙上前兩步推着人往前走:“怎麽樣?我也好久沒來了。”

楊諾這才回過神來,為了掩飾剛才的失态,她故作平淡的道:“這地方你熟?我還以為你說慶祝起碼要JA那種級別的。”

小魚已經習慣她角色扮演了,根本沒争論這地方兩個人以前經常來的事兒,只說:“慶祝嘛,當然要到自己最熟悉最安心的地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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