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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與木子淩自油菜花地後,感覺彼此又靠近了一步。木子初覺疼痛,但後時感覺妙不可言,像迷上了木子淩一般,放着宮裏衆多男寵不理,時常與木子淩耳鬓厮磨共赴魚水之歡。

而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木越耳中,木越極為不悅,她下朝後便召來了木子,本想訓斥,可當她見到木子面若桃花,舉手投足如若一個處于熱戀中的少女模樣,心情極為複雜,如若可能她寧願她生于普通人家,便可與自己相愛之人舉案齊眉。

她既生在帝王之家,便須知有許多事不可随性而為!

木越打發掉随侍宮人,招來木子挨着自己坐下。她看着木子那雙像及了自己的眼睛,眼裏盡是柔意,心中暗嘆道,不知不覺她已長得這般大。

木子如小時一般挨着她的腳坐下,随勢親昵趴在木越膝前,木越輕撫木子柔軟的秀發,柔聲道:“你我母女已好久未曾談心”她在八歲之前最喜歡趴在木越膝前鬧着她給自己說故事,自長大後便再也沒有了“如今你也大了,可有傾慕的男子?”

木子呡着薄唇,含羞點頭,想到木子淩,臉上漾起甜蜜的笑意,沒有設防答道“娘親,你知道的,便是木子淩,自幼時他救我一命,我便對他念念不忘”

“那你可還記得當時他為何事救的你?”

木子思忖許久,當時因自己太小許多事也記不清當時更是理解不了。便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可還記得那抹脖子的婦人?”

“記得”當時那婦人還一度出現在六歲木子的噩夢裏。“那是木子淩的娘親”木子蹙眉說道。

“不錯,你當時還小,可能理解不了,但現在你可以再好好思慮這件事”

木子聞言一愣,不知母親這話何意,思慮只下,她神色變得陰晴不定,她已察覺道木子淩母親的死與木越有關。

如此,此番木越召她前來便是為着這事?她從木越膝前爬起,站起來大聲說道:“皇母,你召皇兒來有何事便直說”

“你明明已經想到木子淩他母親的死與我脫不了關系,就應當知道木子淩并非你良人!”

“他的母親是自殺的與你何幹?即便是你與她有何恩怨,那已經是你們這輩的事,與我們無幹!”

“混賬,不知這木子淩是給你喂了什麽迷魂藥,如此執迷不悟!”木越聲音變冷。

木子見木越臉色變得陰沉,想起八歲那年木子淩一夜未歸的那晚,那晚并未下雨可他渾身濕漉漉的,細思之下,便是因自己與木子淩走得太近的緣故,所以木越動了殺機。

想到這,木子緩了緩面色認錯道:“娘親,是木子放肆了!”

見木子認錯,木越也不忍苛責,放柔聲音說道:“我知你正是青春年華,見到好的男子自會動心,可你将來為羽國女王不可太過沉迷于男色置天下百姓于不顧!”

木子颔首“皇兒受教,今後自當恭敬勤勉,與母後學習治國之道”

木越見如此方才點頭,道:“既如此,娘親今日便再教你一條,今後處事,唯有記住這四個字,過猶不及,凡事适度方能長久!”

木子若有所思,俯身稱是。

“你這幾日也休息夠了,從明日起便繼續去學堂,學堂內的學生身份雖比不上你,可個個都是羽國名門之後,以後你繼位,凡事還少不了倚仗她們,平常也該多與她們來往,打好關系才是!”

“是,這幾日我得空便去尋她們”

“不必,明晚我已邀請各族參加晚宴,到時你盛裝出席便可,木子淩得你傾心自有他的好處,我因不願你不開心故不曾阻攔你們的來往,但木子你還需記住,凡事有度方可長久!”木越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知道尋常男子你看不上,是娘親一時疏忽,你也大了,各族有權有勢的人家也有與你一般年歲的,明晚我都叫她們帶來,與你細細挑選”

“娘親為木子考慮周全,木子自無不聽從之理”

木越見木子一臉受教的模樣,放下心,見難得與木子親近一回,如今又壞了氣氛,緩和說道:“說了這會子話,你也餓了,我叫寇樓為你準備了你愛吃的吃食,這就叫她們給你端上來!”

她拍手,門外的寇樓聽見動靜,便招呼宮人将早已準備好的吃食端進去。滿滿地堆滿了一桌。

木子見着都是自己愛吃的,心中一暖,見木越還是在意她的,抱着木越,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般,撒嬌道:“皇母”,

木越帶着笑意嗔怪道:“多大的人了,也不怕旁邊的人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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